白日里身材微微的有些出汗,沾着河水的帕子轻柔的划过身材,只感觉分外利落,舒畅极了。
“娘亲,你洗好啦?”等了好久都不见我出来的山儿亲身推开了门,叫我傻傻的呆站在门口,一双大大的眼睛暴露高兴的神采,对我说完后,便朝着内里道:
“再多穿一件衣服,如许才和缓!”
说着,就将木盆放下,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子。
我虽晓得萧震毅这说话的字面意义,但是,要晓得,我与他才刚结婚,且熟谙也就不过几天的时候罢了,说到底,竟还是半个陌生人,让我在如许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和洗漱,那绝对是办不到的。
“锦初,你这是如何了?”萧震毅略带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