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快奔到裴谢堂的屋子里,一进门,篮子就笑了:“蜜斯,方才绣儿去请了郎中来了,传闻是大蜜斯浑身发痒,皮都挠破了。”
“我的痒痒粉是等闲能沾的吗?”裴谢堂放动手中的书,嘿嘿一笑:“我明天早晨让你撒到洗衣房大蜜斯送洗的衣服上去,谁曾想她今儿就穿上了,这下好,她背后那层皮都还没好利索,一沾上这痒痒粉,那就是钻心的痒,有得她受的了。”
“郎中,我这是如何了?是得了甚么病吗?”谢依依终究喘了一口气,满头都是痒出来的盗汗,憋得脸颊红扑扑的。
比及郎中来瞧了,让丫头先给她打水洗了身子,这痒才好了些。
“蜜斯浑身痒得短长,方才郎中来过,说是中了痒痒粉,用了药,但还没起效,蜜斯难受。”绣儿口齿聪明的替谢依依答复了。
郎中谨慎的看她一眼:“蜜斯不是病,是感染了一些痒痒粉,洗一下澡就没事了。另有,贴身衣服最好都洗一洗,以免衣服上另有残留。”
裴谢堂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甚么都好,就是脑袋偶然候转不过来。我问你,你去洗衣房有人瞥见了吗?”
裴谢堂的确是运气好,谢依依送洗衣服还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明天刚好去取,返来就换上了。成果,当即就发作起来。
这下子,谢依依跟前就只剩下两个丫头,连谢霏霏也跟着遭了秧,她房里的丫头一样被卖掉了两个。
篮子点头。
绣儿抬起一双泪眼:“奴婢不敢说……”
谢府里的人都不傻,此进彼出,谁得宠不是一目了然?
“只要老爷现在去搜一搜满江庭,必然能抓个现行!”绣儿也瞥见谢遗江的神采不对,只当谢遗江是活力,当即开口。
谢依依看着谢遗江远去的背影,一双手紧握成拳,忍了好久,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拳一拳砸在枕头上:“谢成阴,我决饶不了你!”
她是料得一点都不错。
“大蜜斯也不缺衣服,如何会这么焦急?”篮子很不解。
这还不算,到了傍晚,董管家来了谢依依的院子,见礼后二话不说,让仆人将绣儿和绵儿都拖了下去。谢依依一问才知,谢遗江此次是真的活力了,愤恨她的奴婢冤枉谢成阴,又在他跟前嚼舌根,说谢家不留如许挑衅似非的丫头,直接将人撵了出去。
这无缘无端的,她的衣服上如何能够会有这类东西?
“对!”绣儿喜道。
谢遗江站起家来,走到桌子边,俄然一扬手将茶杯扫到了地上,转头就指着跪在地上的绣儿痛骂:“好你一个主子,以奴告主是大罪,你做起来倒是轻车熟路!既然没抓到,平空指责三蜜斯,你算甚么东西?我奉告你,三蜜斯现在禁足在满江庭,连院子门都出不去,压根儿没工夫去放甚么痒痒粉。再说,明天我是惩罚了谢成阴,但我压根就没跟谢成阴说是谁告的密,你们倒好,一盆污水直接就扣在了她的头上!”
谢依依却感觉有些不对。
必然是谢成阴!
谢遗江一愣:“痒痒粉?”
不但老爷对三蜜斯的印象大为窜改,现在专门替她请了师父教武功不说,在府里也是报酬渐好;三蜜斯也出息,传闻淮安王府对她与众分歧,曾冲冠一怒为红颜,将获咎了三蜜斯的徐管家整在了牢房里……府里的风向变得快,畴前作践谢成阴的那些人,现在都赶着去凑趣她,转而开端作践起谢依依和谢霏霏两姐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