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次魏西臣东宫劫人失利以后,苏辞便被赵煊仪奥妙带走了。
见他如此,苏辞心渐渐定了下来。
“哦?”魏西臣眼眸轻闪:“不知陛下所言……”
元明元清立时惊起,忙上前将他扶住:“公子谨慎。”
“奴婢……奴婢……”被她这么一说,小梅更是无措了。
苏辞眼眸闪了闪,扫了一旁的假山,那里有几个重兵扼守,倒也不是特地在此。赵煊仪为制止苏辞逃脱,特地将院子当中百米一守。
她神采淡下来,带起一丝讨厌,淡淡的道:“殿下来做甚么。”
这是当初的沈溪,想到如果有朝一日赵煊仪谋反失利,也有一处防身之所,自是严之又严的修建,光是破钞便不计其数,当时长更达三年之久。
山间氛围清爽,夙起的苏辞顺着院子转了一圈,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微臣,见过陛下。”魏西臣作揖。
他神采阴沉:“有辞儿的动静没。”
几条五彩斑斓的小蛇俄然从窗口爬了出去,苏辞见状,不由笑开。
“终究来了。”她抓起一条条小蛇,将写好的信纸绑在蛇尾之上,后又安抚了这些小蛇,便将他们放开,又吹起了小调,蛇便快速的从窗台消逝。
“是。”高公公领命而去,未几时,便见魏西臣一身官服凛然出去。
苏辞神采丢脸的不可,鹄立的原地好久。
“公子!”元清俄然呈现,重重的跪在一旁:“求公子饶了元明,因公子重伤未愈,近几日元明里外相称,甚有乏力,加上自打那日以后,东宫便已冷静的将蜜斯带走,现在到底去了那边,没有一点动静。”
“罢了!”苏辞揉了揉模糊作痛的额头,挥了挥手:“你出去吧,吵得本蜜斯头疼。”
用完药,苏辞不经意提起赵煊仪:“为何这几日不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