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轻笑:“连妈妈,你可晓得些当年姑姑与贤妃娘娘的事儿吗?”
苏辞被魏西臣这话气得笑起来:“我才不踢被子呢。”不过看着魏西臣眼里的些许担忧,面上的笑微微收了些,他是指本身被梦魇困住然后挣扎的模样吧。
“姨娘放心,是个机警的丫头。”婆子阴沉的笑起来。
“逛逛……”元明蹲在树上赶着狗,但是老远的,俄然看到空旷的大街上仿佛有人正在朝着这边过来,还是不小的一只马队,看着约莫有一二十人的模样。
苏辞看着连妈妈的眼色,了然。
婆子在一旁忙替谢姨娘顺着气:“您别气,娇儿蜜斯不是笨人。”
“嗯。”苏辞乖乖点头,魏西臣不说出去有甚么事,苏辞也不问,他信赖她不会曲解,她也信赖他不说自有他的考量。魏西臣分开,苏辞将被子卷了卷全数卷在身上,仿佛另有他的温度,房间四周也都满盈着他的气味,苏辞放心的闭上眼睛,此次的梦里,仿佛血腥都减退了,只剩下那夜的月光,那夜的荒漠和马。
婆子跟着轻叹:“娇儿蜜斯毕竟经历的事儿也未几,这苏府的事都是您在打理着呢。”
一大早苏辞便已经起了,本日穿的衣裳是苏辞自个儿挑的,内里是一身浅粉近乎红色的裙衫,裙边儿处用丝线绣着精美小巧的桃花,头发还是是梳了苏辞感觉最舒畅最简答的发髻,但是因为要进宫,好歹多用了几只簪子,额头的发髻满是梳上去的,额头缀着一枚指甲壳大小的大红色宝石,额前挑了两缕发髻别离从耳朵下垂着挽到脑后用一只羊脂玉的簪子缀着,身前各有两缕黑发垂着,两旁各缀着粉色流苏的水晶,看起来清丽而不失繁华。
连妈妈月蝉等一早就被苏辞打发下去了,小院也早就温馨了下来,苏辞抱着剑端坐在屋顶上,学着用内力来保持温度,但是她这身材实在不是练武的质料,内力到底差了些,脸上还是冻得冰冷。
一旁的丫环红玉低着头:“蜜斯,内里凉,我们也归去吧。”看着苏娇久久站在内里不动,红玉小声提示道。
苏娇说完便气气呼呼的分开了,前面的阳勇看着苏娇,眼中多了份鄙夷和玩弄,对苏辞倒是更多了几分兴趣。
苏府间隔皇宫些微有些远,苏辞坐在马车里,连妈妈跟着月蝉一道也跟着在马车里服侍着,直到这时连妈妈才不解的问了起来。
黑夜里,苏辞手执长剑,虚真假实,可到底不及魏西臣万分之一,对于一开端的试炼,变成了最后的魏西臣握着苏辞的手一招一式的在教习。
莲儿忙把那件大红色的披风拿了出来,替苏辞系好,这下看着苏辞,只感觉更都雅了,苏辞皮肤本就白净,加上大红色的映托,不但不显俗气,而更多了些如寒冬梅花般的傲然之气。
“不必了,让她跟在我身边。”连妈妈是卖力安排一道进宫的人的,但是瞧她这般,定然是谢姨娘已经安排了人在这些人里了,不过既然安排了人,那就让她看个清楚。
“早些歇息。”魏西臣笑着点点苏辞的小鼻子,见惯了她在疆场上所向披靡和跟他见面老是奸刁如狐的模样,现在这般乖乖的模样倒是少见。
“嗯,不怕。”苏辞乖乖点头,贪婪的嗅着魏西臣身上让民气安的香气,她想她这辈子要栽在他身上了。
魏西臣看着苏辞的眼神瞬息更加和顺:“来尝尝你的武功。”魏西臣柔声低语道,苏辞点头,对于他涓滴不提宋儒之事,苏辞的嘴角翘得更高了,他在放纵她,即便他不说她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