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武夫这才消停了,皇亲国戚,他们技艺再高也惹不起。
而周宜一边命人在香安城外安营扎寨,一边便问乐安侯:“侯爷,圣上要如何措置信王?”
“他当这里是他的虎帐?”
“凤州与京畿相邻,”临入关之前,周宜特地还找上官勇谈过,跟上官勇说:“平了信王之乱后,你也好回京去看看,这个时候,你的儿子也应当快一岁了,该归去看看了。”
就在段担当想与周宜争一下,谁先攻陷香安城时,世宗的圣旨由乐安侯项锡带了来。世宗命周宜攻打香安城,而段担当则被世宗严令领兵退离香安城地界三百里。
“你如何让他走了?”乐安侯看周宜不给他和上官勇说话的机遇,顿时就不满道。
空空如也的房间里,一个满脸蕉萃的年青人抱着一个婴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在周宜带的这八千精锐中,上官勇也在此中,奉了周宜的将令领了前锋营。
“他姓项,朝中能有几个姓项的侯爷?乐安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这个老武官小声道:“不然我们将军对他这么客气做甚么?你们都少说几句,不要给将军惹事。”
“他是太师的二半子,”周宜说道:“我想侯爷就算不信别人,上官卫朝你还是能够信的。”
等这支从北疆边关的精锐铁骑长途奔袭到凤州时,已经又是半月畴昔。段担当的军队这时已经将凤州全境扫了一遍,除了信王府地点的香安城外,凤州已经无叛军反叛。也正因为如此,段担当对周宜的到来一点也不欢迎,这个时候来,无疑就是与他段担当争功来的。
“这小子会武吗?晓得甚么是兵戈吗?”
周宜说:“但是侯爷,我这里一攻城,我部下的将士如果赶上了信王,要如何做?”
信王说:“我说我没有造反你信吗?”
上官勇眉头一皱,“你是信王?”
上官勇看看面前的信王府,高墙深院,黑漆镏金的大门,门前的两尊石狮张着大嘴,瞋目圆睁,看着就是一副皇家的气度。“劝他们投降,”上官勇命本身的部下道。信王府虽大,但是四周的街道狭小,倒霉于军队冲杀,上官勇不想将本身兄弟的命华侈在这里。
这位年近六旬的管家身子往中间一侧,说:“我家王爷就在府中,请将军带着你的兵马进府吧。”
“是,”上官勇说:“信王是要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