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叔朱四叔,朱婶子,你们快坐。”苏酒儿忙将长凳搬到他们面前。
“顾峰不是受伤了吗,我们过来瞧瞧。”朱四叔说着,将手里的篮子递到顾峰面前,放在了地上,“这一次幸亏有你帮手,如果不是你,我们能够......”
苏酒儿迷含混糊地就听到纪大夫严厉地说道,“记着,每天换一次绷带,并且记得要上药。”
一时之间,屋子里没人说话。
顾峰摇点头,“没事。”
顾峰抬眼望向苏酒儿,一脸严厉地说道,“岳父这是大病,大夫天然是想要帮岳父好好保养一下身子,保养身子那里有快的?”
天空一向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地上泥泞不堪,苏酒儿的鞋子一向浸泡在水内里,都已经湿透了。
比及苏酒儿来到纪家医馆的时候,浑身高低已经湿透了。
应当能熬畴昔?
纪大夫说着,递给苏酒儿一个药瓶,“这个是金创药,对他胳膊有好处的。”
苏酒儿的眉头轻拧着,一脸担忧地看着顾峰,随即望向纪大夫,“纪大夫,我相公他没事了吧!”
苏酒儿回到屋里,瞧着顾峰嘴唇发白,眉头不自发地蹙起,“相公,你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望着顾峰蕉萃的模样,苏酒儿忍不住地心疼。
如果她没有嫁给顾峰,那顾峰抱病的时候,谁照顾他?
“仿佛有人拍门,我去开门。”苏酒儿眉头轻拧着,将手里的屏风放下,起家朝着门口走去。
戴好斗笠穿好蓑衣,苏酒儿缓慢地朝着小镇跑去。
“你发热了。”苏酒儿眉头轻拧着,坐在顾峰的身边,恐怕方才没有量准,凑到他面前,一把搬过顾峰的头,额头再次抵了上去。
纪大夫让药童装了些药,便坐着马车跟着苏酒儿一起朝着顾家驶去。
扶着顾峰坐起家子,谨慎翼翼地喂了顾峰喝水。
“唉。”朱四叔说着,微垂着视线,“事情都畴昔了,只是害的你也跟着受伤,我们这一次就是过来赔罪报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