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到楚家时,就发明之前包抄楚家的那些禁军也全都撤了,他顺顺畅畅地进了门。
“令霄,你是男人,莫非还看不惯这点短长干系吗?”太夫人拍了拍楚令霄的上臂。
见楚令霄哑然无语,太夫人耐着性子哄他:“令霄,还不是你做的事太伤阿芷和尘姐儿的心了。现在你得先把阿芷给哄返来了,哄好了阿芷,尘姐儿为了她娘,也会向着你的。”
母子俩往楚令霄的外书房方向走去,一起走,一起说。
她拉着楚令霄滚滚不断地说个不断,并憧憬起将来:“令霄,宸王是我们楚家的姑爷,如果他能顺利即位,那么我们楚家起码也能封个承恩公。”
“母亲,比来家里如何样?”楚令霄孔殷地问道,“我如何就被放出来了?”
“……”楚令霄的神采不太都雅。
“甚么,皇上驾崩了?!”楚令霄还真是不晓得,声音拔高了三分。
一听到“怨艾”这两个字,楚令霄仿佛被踩住痛脚似的,气急废弛地停下了脚步,怒道:“她敢?!”
说到二房,太夫人不免想到了英年早逝的次子楚令宇,有些心疼,但又烦刘氏,拧眉道:“刘氏和菱姐儿就是眼皮子浅的,你刚被康鸿达的人押走的那段日子,她们母女俩每天闹,厥后看宸王失势,这才消停了,就等着我们楚家水涨船高,二房也能鸡犬升天。”
他目光所及之处,从人到物全都很素净,但他只觉得是因为楚令宇的丧期没过,没想到竟然是国丧。
“娘!”楚令霄震惊地脱口喊道。楚云逸是他最心疼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