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慕时铭出奇地听了秦笙的话,他放下了枪,顾延东天然也收回了手里的枪。
顾延东执意不分开,就在秦笙无可何如的时候,慕时铭的声音传来:“你们如勇敢关押她,我要你们北平警局全数人头落地!”
看到慕时铭的神采沉了沉,顾延东不由道:“本来这件事情要压下去也不难,但是杨翰的背后是日本人。日本人的目标你我都清楚。杨翰借构造押秦笙,是为了引出你我二人,全服我们和日人本合作。如果我们不承诺,他绝对不会放了秦笙。”
“说!秦笙到底在那里?!”慕时铭满眼通红,把一旁地秦家人都吓坏了。他们没有想到自家庶出的一个蜜斯,竟然会获得堂堂北平督军少帅的宠嬖,在秦家人眼中,秦笙一向都形同草芥。
“杨翰!你竟然让我卖.国求荣!”顾延东怒指杨翰,眼底尽是气愤。
骆副官的心悬了起来,但是还是不得不逼迫平静地问道:“慕少,有甚么事情要叮咛部属?”
慕时铭回到办公室脱下了厚重的军大衣,肩膀上沾满了纤细的雪花冰晶。
秦笙在他身后不由担忧,杨翰的身后有日本人撑腰,如本日本人在大肆拉拢各路军阀,如果顾延东劈面撕破脸的话,他的处境会不会愈发伤害?
“该死!“慕时铭想至此,一气之下一个拳头打在了桌案上。
他的莽撞,她领教过。
“北平监狱?!”慕时铭的神采顿时沉了下来,他灵敏地发觉到,他被骗了!
秦歌的母亲还借机说了她在贩子上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
“顾延东!”慕时铭低吼,看来他方才的担忧全数都是多余的,她在监狱里有顾延东陪着,看起来好得很啊!
这些话,她不过是说给顾延东听的,为了让他放心。
“我不会抛下你。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