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当年斑斓是如何的?”宁安郡主固然已经坐起家,但身子还是歪着,猎奇地问孟微言。斑斓更没想到孟微言会提起当年,当年仿佛也没甚么事啊?如何孟微言会记得清清楚楚?宁王妃已经笑了:“那是当年你大哥奸刁,逼着小内侍把衣服脱下来给他穿,正巧我也不在这屋里,斑斓当时候才刚来,还觉得年老是小内侍。”
但在这屋内,又是避无可避,斑斓只要把手瞧瞧地往背后背着,尽力让面上挤出些笑容来。
“那也是个诚恳本分的孩子,又有一双巧手,如果那样狐媚子似的……”宁王妃没有说下去。朱嬷嬷已经会心一笑:“就是如许事理,提及来,本来小的还担忧大哥从小就脾气淡泊,这又去了山上住了快一年,只怕对娶继妃另有冲突,没想到这会儿,竟痛快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