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难耐的感受袭来,褚恬紧着喉咙收回了细碎的嘤咛声,终究松口告饶了,“老公,我想你,求求你了。”
景熠收紧健旺的手臂将她抱起来,这个像树袋熊的姿式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他边往她身材里挤,边贪婪的舔了一下嘴角。
“老公……求求你……”褚恬被他使坏的挑逗弄得快哭了,即便他没有触碰到关头部位,但她仍感受一波波的热流在身材里乱窜,真的快受不了了。
景熠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两把扯下身上的寝衣。
“我真的梦到了大哥,还和他坐在一起谈天来着。”她淡淡的笑了,回味似的说,“他问了我好多关于你的近况,我奉告他我们有了孩子,他笑的好欣喜。”
“不,我就要这么要你。”他嘶哑的说着,微眯着眸仔细心赏识了起来。
满室的月光中,褚恬的美态尽收眼底。她的身材并没有因为出产而走形,反而更多了些女人神韵。白瓷般的肌肤在银色的微光中闪烁起来,仿佛有千万颗珍珠腾跃其上。
她差点就忘了,景熠的腿伤已经在一个多月前完整病愈了。束缚的不止有他的行动才气,另有望眼欲穿的宗伽文和项正飞。两对新人的婚礼前后只差了一个礼拜,办的昌大而昌大。
“嘶……”景熠还没行动,就感受被她紧紧的绞住了,随即闷哼了一声。
褚恬被他强势霸道的吻堵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扭动着表示抗议。殊不知,这下认识的行动换来的是他更用力胶葛。
她的呼吸全乱了,看着景熠被月色衬得更加英挺俊朗的脸,脸红心跳的将近堵塞了。
她坐起家在暗中的寻了一圈,公然没看到他的身影,随即下床往婴儿房而去。
他的手指似有似无,像羽毛在骚动一样,每到一处褚恬都感受像过电般麻痒难耐,刺激的她整小我都颤栗了起来。
“你晓得我想干甚么。”他捏着她的小脸逼迫她集合重视力,清冷的语气中透着些许难耐。
“如何起来了?”景熠昂首,只用口型问道。
圣诞节的雪很快熔化,转眼之间,B市又到了草长莺飞的时节。
“呵呵。”景熠被她噘嘴声讨的模样逗的低笑了两声,上手掐了一把她潮红未退的小脸,调侃道,“如何?嫌我了?”
景熠将怀里软乎乎的小狗往床上一扔,解开两颗寝衣扣子,银灰色的眸子里炽热的精光立显。
“啧,你到底如何筹算的?不会是怠惰了吧?”褚恬刚强的扒开他的手,大眼睛瞪得圆滚滚的。
“干,干甚么?”褚恬往床头一缩,严峻到心砰砰直跳。
褚恬得了答复,这才放心了。她窝进他暖和的度量里,满足的轻叹了一声,“但是你也别一忙起来就不管霐儿和小霺了哦,宝宝离不开爸爸的。”
“不要……被人瞥见了……”褚恬被背上玻璃的冷气一激,这才略微找回了点思路。
褚澹泊笑着点头,又去看婴儿床上的儿子。他明显已经吃过奶了,小肚子圆滚滚的,正蜷动手睡的很香。
景熠被她脸红害臊的模样搅得呼吸一紧,就势吻了下去。他有些孔殷,只在她柔嫩如慕斯的娇唇上厮磨了两下,就不容置疑的撬开她的齿关喂了出来。
说完,他就俯身吻上了那道新多出来的疤痕。这是剖腹产留下的疤,横亘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闪现淡粉色。
“整片凤鸣山都是我的地盘,谁会瞥见?”他的嗓子嘶哑的不成模样,说完就又使坏的用力顶了一下。
景熠贪婪的汲取着她口里的芳香,苗条匀瘦的长指在她的耳根处来回轻抚。这里是褚恬的敏感点,每次只要略加挑逗,她就会麻痒到满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