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带路的两个衙役见四小我说的旁若无人,肝火冲冲的叫道:“还不快走!想迟延时候,惧罪叛逃吗?”
刘嬷嬷顿时噤声了,锦知吓的眼泪不住的往外流,徐斌忍着肝火看了看这两个衙役,又担忧的看向了锦卿。
最后一句话,带着劈面而来的气势和威压,那两个衙役听的身子一颤。
锦卿盘算主张,不管县令有没有收贿赂,她没做过的事情打死她都不承认,她顾锦卿,非论宿世还是此生,独一稳定的,就是那死都改不了的倔脾气!
锦卿见栓子婶悲伤的难受,笑道:“婶子莫怕,我不会有事的,县太爷也得讲个公允道义啊,我没干过草菅性命、坏别人名声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歪!”
刘嬷嬷吃紧的说道:“锦卿啊,你快跟官老爷说说,你没干过那些事啊!他们抓错好人了啊!”锦知也在刘嬷嬷怀里哭闹道:“你们不要抓姐姐,你们是好人!”
这还好,要让白衣飘飘、洁净俊雅的叶公子跟他们挤着坐在这破板车上,锦卿想想都感觉不成思议。
但是叶玮安却说道:“我和你一起去!”语气不容置疑。
徐斌转而看向了叶玮安,一脸的核阅,向锦卿问道:“这位是……”
但是锦卿却气不过这两个衙役对刘嬷嬷和锦知的呵叱,盯着那凶横的年青衙役说道:“有人告我,也只是告我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罢了。你们做甚么恐吓女人和小孩,还要抓他们下大狱?敢问他们犯了甚么罪?”
锦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说道:“多谢叶公子相送,我另有事前走了。”上衙门这类事,浅显人都避之不及,这叶公子又是权朱紫家,只怕更不好冒然出场。
这也怪不得栓子婶,村里人大部分都是怯懦良善之人,一看到官差来这里,不是收赋税就是来抓人下大牢,在乡间人眼里,官差来了就划一于好事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