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顾锦卿哄人形迹败露被抓,这个流言已经在朱家村漫衍开来,胡大夫表情好了很多,那贺老爷子他确切不晓得该如何救,连县里医术最好的汪祁昌都没甚么有效的体例,他又能做甚么,不过是顾锦卿走这歪门正道的体例,误打误撞救好了罢了。
锦卿问道:“贺大人,民女不懂大唐律法,但有一事迷惑不已,只是有人状告我,大人也还没宣判民女有罪,莫非就要给民女带上犯人才带的桎梏,从朱家村锁进大堂吗?”
未几时,那两个差役便被带上了堂,腿抖的跟筛糠一样,贺大人只问有没有这事,便判了两个差役一人四十个板子,两个差役还想说些甚么,就被贺大人瞪归去了,如果再说出来胡大夫,案子又费事了,胡大夫是赵大夫的妻侄,真是不好动他啊!
锦卿瞧他笑的跟个老狐狸一样,撇撇嘴说道:“自学的,没徒弟。”
胡大夫也帮腔叫道:“不可,不可!不能坏了端方。”这不是打他的脸么!医会是他姑父的天下,他姑父不让汪祈昌收顾锦卿为徒,顾锦卿就做不成汪祈昌的门徒。
汪大夫把完脉,摸着胡子说道:“贺老太爷没甚么事了,眼下只是睡着了,等他醒过来就好了,他这是恶疾,恐怕一时半会也没甚么好的体例去治。”
几句话骂的赵大夫和胡大夫哑口无言,汪祈昌要退了医会,这不成了净水县杏林的大笑话吗!
年过花甲的赵大夫瞪了他一眼,真是丢人现眼,在场还败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女人!
贺大人这会想起来大堂上还在审着案子,忙说道:“顾小大夫,胡大夫,我们还是回大堂上把案子结了吧。”
锦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两个新来的老大夫,能被县太爷请来的大夫,必定是净水县数一数二的,只是看到那赵大夫的行动时,锦卿忍不住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
锦卿斜眼瞧着蔫头蔫脑的胡大夫,点头说道:“恰好,我也得求大人给我个公道,不能谁不谁的都来歪曲我,我的名声也很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