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栓子婶来的四五个村民惊奇的打量着锦卿,不过是个十三岁的丫头,能给人看病吗!当场就有人指着锦卿不敢置信的问道:“栓嫂子,这就是你说的抓把草都能把人治好了的小神医?”
“大胡子”哼了一声,笑道:“当然不怕!”
锦卿估摸着,明天拾了足有十五六斤麦子,歉收的高兴让三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也冲淡了中午受李福财欺负而覆盖在三民气头上的暗影。
“大胡子”眨着眼睛嘿嘿笑着不说话,一旁有胆小的孩子说道:“二蛋要掏鸟窝,大胡子替他上去掏了,成果树枝断了,大胡子掉了下来,怕砸到地上的二蛋,腿就让树上人家刨断的锋利枝子给划了。”
锦卿惊道:“你这甚么树枝划的,能划这么深?!”
不怕痛才好,锦卿从药箱里拿出了便宜的羊肠线和一根针,放到灯上烧了烧,羊肠线是她便宜的,结果好不好她还不晓得,但绝对是纯天然的,不会有甚么副感化。羊肠线是最早的手术缝合线,能很好的融入皮肉当中,只会留下点印记。
因别人高马大一身的力量,又是个单身汉,靠着给人打长工,一人吃饱百口不饿。
迟早有一天,她会带着嬷嬷和弟弟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的。
锦卿微浅笑了起来,不过是最后制药的时候,用杨树皮的提取物分解了些简朴的药,对医治栓子婶的风湿枢纽炎结果很好,栓子婶没啥能酬谢她的,只能向别人不遗余力的鼓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