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顾清菡也晓得那处鬼院，杨宁当然不会就此放弃这个话题，问道：“为甚么？因为闹鬼？”
随即见到杨宁在那鱼网普通的表格里填写了笔迹，以后一手拿着帐本，翻看一下，便在那表格当中填上数字，顾清菡天然不识得杨宁所写的阿拉伯数字，非常惊奇，不由起家凑到杨宁身后，微微俯身旁观。
杨宁晓得再问下去，顾清菡也不会多说甚么，并且顾清菡仿佛对那处院子所知也不是很多，正要起家，忽地想到甚么，问道：“三娘，你看的这些帐本，不嫌很烦琐吗？我瞧着非常混乱。”
杨宁当下耐烦地传授起来，阿拉伯数字简朴易学，更何况顾清菡冰雪聪明，只是半晌间，不但弄清楚了从零到九的阿拉伯数字，并且个十百千位也都辨识清楚，杨宁解释下来，顾清菡俏脸尽是震惊之色，这是她前所未闻的学问，等杨宁解释完，顾清菡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小半晌才惊奇道：“宁儿，这.....这是你想出来的？”
他当然也能看得出来，自前次过后，顾清菡对两人的干系也是非常敏感，有一种若即若离之感，心中晓得顾清菡是担忧两人再像之前那般密切，说不定会生出甚么费事来。
“这叫表格？”顾清菡大抵明白了表格和阿拉伯数字的意义，拿了那张表格，对着帐本细细检察了一番，眸中诧异之色越来越深，忽地昂首，反复问道：“这.....这真是你本身想出来的？”
不过今次只是随便开个小打趣，本觉得无伤风雅，谁晓得顾清菡的反应却也如此狠恶，这倒是出乎杨宁料想。
顾清菡点头轻声道：“老宅这边的开支进项，都非常清楚，并无甚么不对的处所，帐本上也记清了本年封邑赋税以及自家地步的收成，非常详细，遵循帐本上所看，也确切是遵循两成收取赋税。”蹙眉道：“便是玄月尾往都城送去的税银，帐本上也记得一清二楚。”
“女人？”杨宁立即问道：“甚么女人？”
杨宁挠了挠腮，晓得顾清菡现在心中的震惊，暗想阿拉伯数字一时半刻也传不到这边，倒也不怕西洋镜被拆穿，淡定自如道：“胡思乱想出来的，三娘，你感觉这体比方何样？”
顾清菡那里会想到杨宁此时所想，只是看着杨宁制作的那张希奇古怪的图纸，迷惑道：“这是甚么？”
顾清菡看了一眼，杨宁刚教过她十个数字，她倒记得非常清楚，一个一个念叨：“五，二，零，一，三，一，四。”昂首迷惑道：“宁儿，这几个数字又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