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窦连忠,家父窦馗!”那人眯眼笑着,一双眼睛倒是在顾清菡身上高低打量,移不开眼睛。
顾清菡明显也没有见过此人,蹙眉道:“你是何人?”
“我们这铺子,当年花了多少银子?”
杨宁一怔,心想食盐不是官营吗?据他所体味,官府设有盐署,在天下各地都设有机构,掌管着食盐的调运买卖,官方仿佛并不能擅自卖盐,一旦查出,罪恶极重。
“三夫人谈笑了。”窦连忠笑道:“当东西开当票,既然有东西在你们当铺,我手中当然有当票!”
“徐掌柜,卢店主的铺面,比我们的当铺要大?”
“如何,翻脸不认人?”杨宁笑嘻嘻道:“刚不还说与我是厚交老友,怎地连握手也不准?”
“说得好!”从杨宁身后传来一阵笑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有债必偿,这就是锦衣侯的家风,世子担当家风,实在可喜可贺。”
顾清菡淡淡道:“侯府的事情,还不劳别人来过问,窦公子美意,只能心领。”
一片哀声怨叹当中,顾清菡却已经平静下来,淡淡道:“你们都放心,这场火既然是从当放开端,你们的丧失,侯府天然会全数补偿。”
世人闻言,顿时都显出欢容。
卢店主为莫非:“阿谁.....阿谁铺面确切只值几百两银子,不过铺内里的食盐......!”
一人笑道:“三夫人有这话,那就好说的很。实在我这边丧失也不算太大,加起来最多也就三四千两银子罢了。”转头瞧了废墟一眼,叹道:“一场大火将铺子付之一炬,真要盘点起来,已经很不轻易了。”
“这场大火还真是不小。”窦连忠向残垣断砖那边瞧了一眼,叹道:“三夫人,这火源从何而起?该不会是从你们产业铺烧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