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连忠见杨宁神情严厉,心想难不成本身真的走了眼,毕竟锦衣侯府曾经也有烈火烹油的鼎盛期间,若说他们存有几家无价之宝,窦连忠还真不思疑,杨宁既说这琉璃马是齐家的传家之宝,恐怕此中还是另有玄机。
家仆终究昂首道:“三夫人身材不适,府中事情临时都由世子措置。”
茶水奉上来,窦连忠轻嘬一口,倒也是好茶,虽说他是户部尚书的公子,但一向以来,还真未曾如此大摇大摆坐在侯府的正厅以内,现在以索债人的身份登门,只感觉浑身高低一阵镇静。
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顾清菡和齐宁呈现,窦连忠没了耐烦,起家道:“你们三夫人到底在那里?负债还钱,如许躲着就能没事?”
窦连忠一听此言,微显惊奇之色,道:“你说这是你们锦衣侯府的传家之宝?”
杨宁踌躇了一下,终是点头道:“只怕这件东西转头还要交给你们,你瞧瞧也成,不过千万谨慎。”
那家仆无可何如,只能在前带路,窦连忠领着赵信跟在前面,穿过一条长廊,倒是绕到了侧厅后门,后门微敞开,窦连忠探头向内里瞧畴昔,只见到杨宁正坐在一张桌边,双手托腮,盯着桌上的一件物事瞧,一动不动,就仿佛是在发楞。
窦连忠神采一沉,道:“世子,亲兄弟也明算账,明天没有甚么兄弟不兄弟,你应当晓得我过来做甚么。”瞅着兀自站在门外的赵信使了个色彩,赵信立即进门来,拱手带笑道:“世子,鄙人践约而至。”
户部尚书当然是帝国高官,但是要对于锦衣侯府,仅凭窦家,恐怕还没有阿谁气力。
赵信跟从窦连忠一同入府,在家仆的带领下,到了正厅,只是杨宁并不在正厅,家仆只说世子正在梳洗,很快就会出来见客。
他对伤害的到临本就非常敏感,现在这类感受非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