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南京倒是有两座很驰名的无字碑,一座在牧牛亭,是秦桧的墓碑,称为“秦桧无字碑”。
本能和尚缓缓点头而笑,仿佛感觉不成思议,因为梁叛这个题目又和冉清的第二问分毫不差。
冉清和他对视一眼,浅笑着说道:“那我便班门弄斧了。永庆寺最后是梁永庆公主所建,这是书籍上无可考的。只要元朝张铉所纂《至正金陵新志》中有‘永庆禅院’的记录。到了本朝徐都督增寿在此处重修,这才得赐名‘永庆寺’。”
冉清笑了笑,接着道:“间隔此处往南不远,是谢公墩,谢安与王羲之共登临之处。李白作过一首《登金陵冶城西北谢安墩》的诗,王安石也作过好几首诗写谢公墩。此中有一首说‘我名公字偶尔同,我屋公墩在眼中’。”
梁叛一听好家伙,一下子又出来四小我:谢安、王羲之、李白、王安石。
秦桧无字碑立碑的启事与武则天“功过留与先人评说”分歧,相传是当年秦桧因为屡兴大狱、残害忠良,到他身后,竟无人情愿替他撰写碑文,最后只得立一座无字碑。
阿庆手里捏着一根竹棍,将地上散落的芝麻和面皮捅到一处,让蚂蚁去找。
阿谁位置现在在城东宫城玄武门一带,而此处在城西,一东一西,相去甚远。
但是现在老衲人指着这么一坐位于永庆寺门外凉亭边上,毫不起眼的一座白碑,没头没脑地考他立碑之人,说实话梁叛也想锤他。
梁叛可贵见她笑容明丽,表情开畅,那里会拂她的意,因而很慷慨隧道:“好,就请老衲人出题。不过事前声明,这题不成太难,如果是诗词典故、文人雅趣那一套,干脆不要考了,直接罚我好啦!”
本想开个打趣,给两个小鬼的脑门上一人来一下的,不过想想孩子恰是奸刁拆台的时候,可贵对一件事这么兴趣勃勃,也就没忍心打搅。
不消想,冉清必定是问对了题目,以是便猜到了。
因为这太坑爹了。
第二座在梅岗,东晋谢安的墓碑。
这个答案中提到了两个建寺之人,一个是梁永庆公主,一个是本朝靖难之役内通燕军被建文诛杀的徐增寿。
冉清道:“方才我也一样,只要这三个题目问的对了,天然便猜获得。”
这老衲人倒是挺成心机,梁叛想着,便用目光向冉清扣问。
那老衲人合十笑道:“老衲本能,见过施主。”
梁叛想了想,指着那永庆寺道:“叨教大和尚,这永庆寺是何人所建?”
但是看这石碑的年代,明显不是本朝统统,那么徐增寿先解除了。
为他立无字碑的启事又有分歧,传闻是因为谢安功德难以尽述,褒既难,贬又不该,只好立了一座白碑。
这座碑现在便倒卧在牧牛亭杂草当中。
本能和尚也笑道:“施主能够问老衲三个题目,不成与这石碑有关,老衲知无不言。”
如果有人把梁叛拉到乾陵内里,指着那座无字碑考他,这座碑是何人所立,梁叛必定会锤他,因为这太欺侮智商了。
说着他右手抓住左袖广大下垂的袖口,左手朝凉亭内里杂草之间的一座石碑一指,说道:“施主请猜此碑乃何人所立。”
梁叛不晓得的是,谢公墩遗址传到后代乃至一共有四周。
怪不得之前老衲人说统统要看缘法,如果是如许的话,此言到真是不虚了。
凉亭中坐而论道的两人也瞧见了梁叛,便停了说话,都笑眯眯地看了过来。
冉清便笑道:“你不要抱愧了,干脆请大和尚出一道题目来考考你,答得上来便罢,答不上来你需认罚。”
冉清本日穿的是一件湖绿色的道袍,纤直合体,将人衬得分外淑静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