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三郎摆布瞧瞧,这才恍然大悟,撇撇嘴,非常愁闷地摇点头。
不管如何样,他决定今晚就去那怪石园中探查一番。
商讨结束,齐四俄然拍了鼓掌,冲方丈内里叫道:“老孙,出去。”
“两千斤。”
最首要的是梁叛有这个调查的才气。
他道:“只是瞧着怪,不知是甚么人。那两千斤银子我鉴定是这两人带来的,而不是柴豹子所出。扬州漕帮里现在不管是江都帮还是高邮帮,在洪东峰部下都是一条心的,泰州帮的油水越来越少,柴豹子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送礼的。”
“唔……”乾照和尚只从喉咙里收回这么个声音,不言语了,向来冷厉的目光中显出几分伤感来。
说完颤巍巍地爬起来,推开身后的一扇小门,扶着墙壁走出来,渐渐支撑着坐在门内一个草垫蒲团上,从内里将那小门关上,单独一个在那全无亮光的小屋当中悄悄打坐。
齐四和冯二都笑了起来,就连乾照和尚看着这几个后辈,脸上也闪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帮里统统人觉得老孙是曹老刀的铁杆儿死党,冯二和谭三郎也不例外,谁知竟然在这里瞥见他。
要说天下有谁合适帮这个忙,想来想去,梁叛竟然是独一一个合适的人选。
梁叛心中暗笑,真恰是话赶话,总算要赶到他身上来了。
齐四道:“是初二从六合坐船过江,一向在钟阜门外怪石园里住着,还未曾进城。”
冯二和谭三郎则看得目瞪口呆,这“老孙”他们都熟谙,是旗手总上面的一个头子,职位和冯二平起平坐,明天也在晏公庙中,最后留下来的那两人中,就有他一个。
不但提了,还将此中前后颠末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这一是向老头子汇报,二也是讲给梁叛听。
这是担忧梁叛万一有个失手,齐四和谭三郎能够第一时候冲出来得救。
他脑筋一转,大抵稀有了,却怕冒昧莽撞,不肯直接动问,而是拐了个弯道:“齐四哥,你方才说那全师爷边上另有两个怪人,那是甚么人?”
是了!
以是明天一听谭三郎提及梁叛,心中立即便有了计算,筹算请他襄助一臂之力。
天下另有这般事情?
本来齐四明天固然回绝了柴豹子的送礼和合作,但是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却始终没有散去,反而愈来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