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关乎存亡,陈俑这只要陈七一个独子,这般性命关头,为父者哪有不担忧的。
莫要说沈寒寒等人,就是陈七都心中大骇。
“除了他,我便再想不出,另有何人要置我于死地。”陈七摇点头道。
“哦?”陈俑眉头一挑,“你直接回绝了吧。”
但谁知讲到宗人府,他这潭死水竟掀起惊涛骇浪。
沈尘听到此话,心中肝火似是更盛。
“并未。”陈七点头道,“他说不会对我下杀手。”
陈七也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过,与他了解几年,不管碰到何事,他都如同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爹你也传闻了?”陈七见他刚从太和殿出来,本觉得还不知此事。
沈尘终是放下酒杯道:“估摸着,最起码要镇抚使吧。”
“可有说过要杀你?”
陈七倒是从未感受过。
“毕竟本日若你二人身故,大殿下虽有好处,却失了名誉。”陈俑眯眯眼说道:“除他以外,另有谁可得好处,能够是三殿下,亦或是太子。”
但这鬼怪普通的轻功,这幅笑容之下披收回的压力。
“年青人,喝酒虽畅快,但饮多伤身,这杯参茶对你身材无益,本是给老爷的,本日老奴送予你了。”
“不过廉修竹一事,你做的实在不错。”陈俑认同道。
“师兄......”沈寒寒担忧的看着沈尘。
虽说方才只要那一刹时,但陈七可看出徐爷给沈尘带来的压力。
这石桌还算大,坐下五人也不感觉拥堵。
说道这里,陈七心中不由嘀咕。
“大皇子竟是这类性子?”陈七手搓搓下巴道。
腰上的长剑也静下来。
“为何?”陈俑皱眉问道,“莫非光光因为你将他门下的廉修竹送入监狱?”
沈尘伸脱手,接过徐爷手中的参茶。
陈俑仿佛猜透陈七心中所想,出口说道:“当朝圣上既然废相便不会再立,以是除尚书之职外,他还可去。”
他向来都只觉得徐爷是失职的管家罢了。
“入宗人府,正一品临时不可,但也只是时候题目。”
“何止我晓得。”陈俑吃一口桌上饭菜,眼神亮一下,随即持续说道:“自我从殿内出来便得知此事,在京师宦海,已是沸沸扬扬。”
“不知。”陈七摇点头道,“不过我猜想,十有八九是大皇子。”
“宗人府。”
“特别是这杀人一事,他若说不杀,那便不会脱手,一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