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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带有淡淡的木香味。
“夫人还请信我。”陈七拱手道,“鄙人虽人微言轻,但好歹也是锦衣卫之职,已为这二性命案已驰驱数日,案情环环相扣不敢怠慢,鄙人不敢包管,但明日让真凶伏网的掌控已有十之八九。”
绕中间巷子来到配房之前。
“我二人结婚之时,过的还是苦日子。”妇人悄悄自嘲的笑一声,“当时还未曾有这严府,也未曾有那千食楼。”
内里那人谨慎翼翼的暴露一只眼睛。
入眼处就是一个书桌,其上文房四宝摆放整齐。
陈七说完,那妇人将门翻开。
“夫人,恰是为这死去二位,才更要去看一看。”陈七沉声道,“他们二人死因不明,真凶至今清闲法外,如若不让真凶伏法,他二人在地下便一日不得安宁。”
“吱呀”一声。
“恰是。”妇人点点头,“倒也没有多长时候,不过三个年初,他经常知己发明,加上严杰很有孝心,便让我返来,但不过几日就又气不过,长此以往,倒也风俗了。”
“你是这府上何人?”陈七另还见她手指粗糙,脸上也并无甚么胭脂之相,猜想应是廉府下人罢了。
只是眼中含泪道:“大人我自知斗不过你们,但现在他们二人已经身故,这严家也已然败落,就不得给奴家留片清净之地吗?”
“能够,杰儿没这个命吧。”妇人轻拭眼角泪水,似是触景生情,心中难受。
桌前另有方才翻开的书卷,书卷上有这他生前写下的注释。
“树倒猢狲散就是这个事理。”陈七并无吃惊。
“可否出来再说?”
“夫人但是严掌柜嫡妻?”陈七听她说是严府大夫人,却之前从未听过。
“是。”那妇人神采稳定,只是答复陈七的题目,“还是严杰的生母。”
“自从他二人出事以来,我便守着房门,未曾让人出来。”妇人拿着钥匙将严杰的房门翻开,“其他处所,都被搬空了。”
陈七当然不信命,这世上自有因果,但不管何种因果,却将这莘莘学子拉入鬼域,实在不值。
“甚么人?”
听是沙哑的妇人声。
“此处是杰儿本身选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这等话,他经常挂在嘴边。”妇报酬陈七答疑解惑道。
门缓缓而开,只不过暴露一条细缝。
“我,名分来讲,是这府上的大夫人。”那妇人面如死灰,带着陈七走到大厅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