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毫不客气,捏起就抛进嘴里。
大殿下呵呵一笑道:“听不懂,也记下,今后总归有效。”
“昔日陈大人进京,听闻二弟三弟皆去陈府拜见,我这两位弟弟,就是这般热忱。”大皇子吸一口瓶罐里的味道说道:“想必陈大人不会因为本王未曾入府驱逐而记恨在心吧。”
“鄙人刚回京师,殿下所言,实在听不太懂。”陈七装傻道,“只是不知大殿下本日相约鄙人来这马车当中,究竟所为何事?”
陈七语毕。
大皇子托着腮,缓缓的打个哈欠,“这锦衣卫之职何其首要,陈公子为妄图便宜便占上一席,不怕本王参你一本?”
大皇子摆摆手,随即从袖口取出拇指大小的绿色瓶罐放在鼻前。
“东厂总督之子?”陈七悄悄拍案,“那群宦官哪来的子嗣?”
“锦衣卫便是皇权,百官无权插手,乃至明令皇子更不准来往。”陈七摇点头道,“殿下这一本参上,我是否尸位素餐便不首要了,你插手锦衣卫之间的事才成了重点。”
“殿下言重了。”陈七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道,“你决然不会。”
陈七早就传闻大皇子对于皇位的心是人尽皆知,但没想到成这般,可随便与人议论的境地。
“确有此事。”陈七点头道。
“三弟的话,听闻是你旧友。”大皇子不顾陈七所言,自顾自的说着,“也的确是文武双全,但过用心善,柔嫩寡断,啧啧,分歧适继位。”
“不值,不值。”陈七学着大殿下啧啧两声道。
“为何?”
“我晓得你与司礼监宋良平宋大人干系不普通,只不过这东厂总督,心狠手辣,与宋大人更是势同水火,其子杨煦也算是年青一辈里的佼佼者,心机颇重,你二人见面,定要掀起些风雨。”
“嘴上说着此话,却稳坐总旗之职,怕是有些自相冲突吧。”大殿下高低打量着陈七身上的官服道。
大皇子神采微凝,随即豁然道:“甚么也瞒不过你。”
“那殿下既然言尽......”陈七见大皇子没有话说,便小声摸索道:“不如说说闲事吧。”
“罢了罢了,既然你现无此意,我也不强求,不过如果想通了,就来我高阳殿走一遭,终归有些好处。”
“收养的。”大殿下伸手压压,表示陈七莫要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