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放心。”陈七给他个笑容道:“我这一身横练工夫,即便打不过,跑还是绰绰不足的。”
“放这儿吧。”芷雪声音冷酷,面无神采道。
芷雪见状轻笑一声,“行了,晓得你又碰到命案,以你的性子,怕是不到寻不出本相,旁事甚么都记不得。”
陈七点点头道:“天然。”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芷雪小脸绯红道。
“放心,我虽回绝,但也将话说开,放心吧。”陈七擦擦手道。
“如何?但是结案了?”
“蜜斯,您叮咛的糕点。”
陈七坏笑道:“休怪夫君家法服侍,打屁二十。”
加上这弦音坊有一处后门,间隔陈府并不算远。
几息以后,从远处飞来一红色鸽子,陈七从袖口取出早已筹办好的手札,安排好悄悄抛起。
陈七一时语塞,只得环顾四周,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
“总之你谨慎便是,毕竟正三品,其跟随者浩繁。”芷雪用手指擦去陈七嘴角的糕点碎屑。
这时从一侧走来两名侍女,手中端着精美糕点。
“曾问过我能够留廉修竹一个机遇。”
弦音坊依山傍水,特地寻个偏僻静处。
“怪你如何?”
虽常戏弄儿时陈七,但幸亏陈七年幼时玩皮敬爱,生的姣美,惹得女生爱好。
“这大皇子曾在十岁之时便双手染血,出行游街之时相中一妙龄女子,那女子不从,这天百口便死于非命。”
陈七坐于凉亭中的石凳上,悄悄吹声口哨。
芷雪快步走到陈七面前。
陈七再次将手抓回,脸上带着笑意:“这又有何?牵吾妻之手,还怕被人瞥见?”
......
“若我暗里断案,亦或是在顺天府,这大皇子都有体例将廉修竹留在那位置上,但唯独在本日启祥宫,我当着世人加上二殿下的面,他便有力了。”
陈七一言未发,直接牵起芷雪的手。
“毕竟身为皇子,生的聪明,圣上喜好。”芷雪当真的点点头,“加上死的也是布衣,故以后无人敢提。”
......
久而久之便成了这里的常客。
走远以后还群情纷繁。
或是今早还插手祭奠大典的原因,其雪肤花貌,美艳绝伦。
芷雪捂嘴道:“正三品?”
“谁说不是。”
“为何?”
再往远看,可见百丈高的山坡,上有水流倾斜而下。
“迟早的事儿。”陈七笑道。
芷雪将糕点摆放到陈七身前,“早就晓得,你不喜在宴上吃东西,方才情急,就筹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