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卿天然是听出陈七口中带些威胁的口气,淡淡说道:“陈小旗满心担忧家国,深知震惊国法之事的严峻性,你更知不是你我这等小人物能够插手的。”
仵作跟着衙役步出房间,回身一礼辞职。
冲着太阳伸个懒腰,倒是正都雅见房梁上的身影。
“只不过只叫了三个县衙妙手,想趁我酒醉之时将我拿下。”
一阵轻风吹过,沈尘的身影从上空窜到二人的身边。
翌日午。
左尚卿冲他挥挥手,说道:“跟我出去吧,去饮江楼安息,待到明日另有一出戏需求你的出演。”
“你大可听任不管,为何与我掺杂这趟浑水?”
沈尘鄙夷的目光看着陈七说道:“这兵械一案既出,你定是不结不消停,我看啊,温馨日子是到头了。”
“哎,你可知你的一腔戏痴,害了多少人。”左尚卿叹口气,自是晓得程青衣的脑袋除了唱戏别的甚么都装不下,不然也不成能大风雅方的将军器二字直接说出。
......
“并不是贬低令尊大人,就算是陈俑大人亲身前来,也要颠颠本身的分量,够不敷插手此事。”
左尚卿摆摆手说道:“天气甚晚,陈小旗从速安息吧,程青衣我本想带回县衙候审,但是有如此一计,便找个衙役送他回饮江楼吧。”
“左太守言重了。”陈七声音冷酷道,“既来之则安之,案子落到我们头上,我们便不会推让。”
随即拍拍腰间的酒壶,一幅夸耀的模样说道:“昨日那酒家,私藏多年的好酒。”
陈七回身,也不知冲谁喊一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