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寒。”陈七语气一惊,便看着二人比武。
“可。”沈寒寒声音刚落,轻履一踏,身形窜出。
没曾想却另有效武之地。
大刀重重插在地上。
“那昨日之事,中间可算是承认了?”陈七挑眉道,“不泄漏所雇之人,便是承认所行之事?”
“中间好智谋。”陈七再次鼓掌道,“我的确是锦衣卫,现有事审你,也因昨日两命之案。”
说着,还不留陈七言语,大步一跨直冲而来。
此时陈七手中已取出短刃。
陈七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只见黑衣人手中长刀前后一送,便可直入陈七胸口。
那黑衣人一听此话,阴沉森的笑两声,“女流之辈,却满口大话。”
沈寒寒手中三尺之剑悬于黑衣人脖颈之上。
陈七涓滴不放在心上,乃至取出一颗蚕豆丢进嘴里。
“躲于女流以后,丢我男儿脸面。”那黑衣人呸一声道。
长久打仗以后,陈七身形暴退,不敢与其正面比武。
......
“暗器。”黑衣人嘴中轻道,随即冷哼一声:“暗箭伤人之辈。”
不过陈七也非等闲之辈,短刃在胸口一竖,那大刀撞到匕刃之上,收回一阵铁器争鸣声。
“说吧,此人是杀是留?”沈寒寒举着长剑问道。
“老娘的门派,你还不配晓得。”沈寒寒小脸一抬,哼的一声。
随即微微侧身,躲过另一颗。
“好眼力。”陈七拍鼓掌赞叹道。
陈七轻笑一声道:“也不知上辈子你们三剑门是否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这一世倒是全然被你们相救。”
陈七只觉虎口一震,那短刃差点飞脱手去。
“哈哈哈。”那黑衣人大声大笑两声,“既然是锦衣卫大人,那我说与不说,倒没那么首要吧。我等遁于暗中,不与官府相结,恰是因为身负性命。”
“大人莫要对峙了。”黑衣人点头道,“我等拿钱办事之人,从不泄漏所雇之人,此乃端方,即便头落地,血流干,也不成坏的端方。”
绣春刀过于显眼,陈七未曾配在身上,仅带一短刃保身。
只不过其剑柄上,刻有梅花模样。
沈寒寒这看起来荏弱有力的腰身,手握长剑打在长刀之上。却涓滴不漏下风。
陈七与那两发弥勒珠齐动,待那黑衣人处理完两颗弥勒珠之时,他身形已到黑衣人身边。
“中间方才也是你口中女流之辈的部下败将,相较于我,不过是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尔。”陈七耸耸肩道,“与其计算这些,无妨我问你几个题目。”
那黑衣人哑口无言,脖颈上另有长剑悬着,便回道:“何事?”
沈尘大开大合,其剑不出罢了一出惊人,必伴随剑吟之声,并且不见刃影只见寒芒,如王者傲视天下。
另一弥勒珠打向那挚刀手腕。
“我说何人来犯。”黑衣人轻哼一声,“这般鞠问之风,你是顺天府的人?”
“仙居楼的端方,想必你是不懂。”黑衣人悄悄将大刀提起。
而沈寒寒则是身法剑术高超,其路数诡异,剑走偏锋,可寻人马脚且无孔不入。
这二珠相辅相成,使黑衣人不成再进一步。
见其手挚大刀绕后环头一圈,用刀面弹开此中一颗。
“这位大人,任凭将我关入大牢,定罪便可。”
“暴徒!看剑!”陈七现在只听熟谙女子声音且身边飘出一倩影。
“那大人何不放我拜别?”
手中短刃自上划下。
手腕一抖,两道银光直射而去,一道打向黑衣人前迈脚步。
二人触之即退。
“技不如人,任凭杀之。”黑衣人将头微抬,暴露脖颈,任由沈寒寒将剑刃放于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