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我兵部出的事儿,你二人却比我反应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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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来舟皱眉并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许主事,看你非常夺目,为何现在倒是非常胡涂啊。”
陈七闭眼未应。
“哎,这我自是晓得,只需知县大人从旁帮手便可。”
许宽不敢怠慢,一起小跑直冲亭外本身的马车。
许宽身影远去,陈七从怀里掏个蚕豆抛到嘴里。
“两盘蚕豆,火候旺些,本日不消酒水,一壶茶。”陈七坐下,将腰间绣春刀放于桌上。
许宽顿时会心道:“恰是,总旗大人刚从江陵府返来,舟车劳累,如果小小毛贼都让总旗大人脱手,岂不是太跌份儿了。”
此时陈七与苏来舟皆神采一黑。
苏来舟坐下,慢慢道:“不过就是些,兵部有见不得光的炊火之类的,让我临时将你拖住,过后与我五五分红罢了。”
陈七摇点头道:“想得甚是简朴,那银两与火药,想必来你陵凉州之前便已经转移了,此番留下时候,是想安插一名替罪羊,与几百两纹银。”
“是嘛。”陈七点点头,“此举便更是罪加一等。”
“懂,这我天然懂。”许宽从速拦住他,小声说道:“这油水太丰,不得不做啊。”
苏来舟沉吟一声,随即摇点头,“许主事,你可知你这是与我在筹议何事,混弄的不是别人,是那江陵府总旗官。”
一侧的仆人从速递上手帕。
“鄙人但是知县,乃是一县之主,怎能与你......”
“许主事,这等大事,如何能不说。”陈七板着脸说道。
总有忍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