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刚要辩驳,便见苏来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感慨道:“陈总旗此言差矣,沈大侠情愿为之或不肯为之,皆与鄙人无关,但踏入险境,大侠敢捐躯救鄙人一命,便是再生父母之恩。”
沈尘降落的声声响起,随即剑吟声灭,箭落声起。
陈七稍稍批示,将两箱火药尽数安设,并且拉长其引线,将两搓细绳缠绕一起。
“不成否定。”苏来舟当真道。
前朝猬甲一事,沈尘早已点破,不是甚么别致之事。
陈七感觉此言相悖,皱眉道:“既然未曾见过,为何感觉眼熟?”
陈七撇他一眼,“看我何为,莫不是要我也如此?”
看到苏来舟如此行动,随即沈尘将目光看向陈七。
只听苏来舟持续说道:“县志中称,陵凉州曾出三任兵部尚书,二位前几月被花楼主绑至此洞后,鄙人便入县册当中细心宣读过县志,发明这三位当中的此中一名。”
......
在这洞内,苏来舟才是正宗的毕恭毕敬。
“恰是。”
“这甲。”苏来舟缓缓靠前,细心打量那猬甲。
顿时,陈七如雷重击。
“因为鄙人可明白自知,未曾见过这东西。”苏来舟擦擦猬甲身上的灰尘,“但曾读过前朝之书,其上描述当朝猬甲,倒是与面前这般一模一样。”
“行了,这点小事便不担搁时候了。”陈七朝火线看去,“持续下去便是八门之处,可会有更多险境,如果有闲情逸致,等出了这广陵洞再一叙吧。”
“我已知生门死门位置,寻觅这景门与杜门,便不再是难事。”陈七张望两下后道,“这两门附属中平,想来不会有甚伤害,只需将这火药安排门口便可。”
“并且鄙人曾读过陵凉州县志,其上大要,前朝陵凉州为兵家必争之地,只因当时未有火药,无人可开山,陵凉州刚好三环背山,易守难攻。”苏来舟持续说道。
陈七说完便将苏来舟拉起来,“苏知县莫要谢他,此人尽耍狡计,实则一向在这洞旁,懒得搬运此火药箱,便一时之间躲起来罢了。”
沈尘冷哼一声,“你这总旗,竟是这般对待拯救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