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叫王石游。传闻其父亲早些年间是个教书先生,近些年病故了,也算有些小才,传闻喜好整日跟一群文人厮混在一起。”
老翁点头晃脑的想了一阵子道:“女人,永丰坊现在仿佛被改成了大业坊,并且大业坊太大了,您说的那王记酒铺我是真没有传闻过,不过,......女人是要找甚么人吗?”
第一件事是沛王府如何走。
苏鑫眯起眼睛,沉默了半晌。目光直视在他躬身头顶暴露的发髻上:“廖卿热了,出这么多汗......朕儿时影象里,廖丞相风韵勃发,漂亮伟岸。相夫人也是容姿靓丽,想必唤儿也如这《诗经》中所说的伊人,月里嫦娥,国色天香。”
原是昨日,安顺夫人令人将陆钏另有侯爷一并请了来,当时安顺夫人问:她有一个侄女,生来手臂上就长了桃子那大的瘤子,她问她如果现在剔除,是否另有机遇?
老翁白花花的胡子一抖,小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看面前的人非富即贵,赶紧舔着脸笑着,指着前面的巷子道:“诺,再向东走五百步子,前面有个永平坊,就是沛王府了。”
正恰逢十月的开端,凌晨的氛围凉凉的,巷子里早有推着小车卖夹饼的老翁从旁走过。
“她在门口问了一个老翁两句话。”内侍将其传达给苏鑫,持续道:“随后,安顺夫人去了一个大业坊小驰名誉的酒家,叫‘风满楼’,鄙人中午分,她又派人去请了沛王府的侯爷夫人。”
苏鑫神采已经如常,端坐在位置上体贴的问道:“廖卿夫人的伤口如何了?”廖英恭敬道:“光阴已久,了无陈迹了。”
说是小住,实则是为安顺夫人诊病。
老翁精光的眼神打量了一上马车沉吟了一声,捻着髯毛想了半晌:“女人说得是,小人倒是想起来……”
第二件事则是十五年前,启夏街,永丰坊的王记酒铺是否还在。
老翁接过碎银子,冲动不已,连声伸谢后靠边站着,看着安顺夫人的马车绝尘而去。
小言看了看马车内里,抿嘴笑了笑道:“寻一名故交,老伯再想想看,这大业坊总不能有很多酒铺吧?”
廖英声音一颤:“本年、十三岁了,名为廖伊,乳名唤儿,养在闺阁中,样貌勉强周正,常日骄奢惯了,也不甚明礼……”
苏鑫眼神微微明灭:“叫了陆钏然后呢?莫非她身子不适?”
那内侍道:“仿佛是诊了病,陆大夫分开后,安顺夫人就在酒庄内住了下来,还托人去药香阁采买了很多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