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言公苦笑道:“
杨承祖又道:“除了王府外,我们河南别的另有个财神,那便是少林寺了。他有那么多僧产,那么多佛田,寺内积储必多,他们常日里募化四方,现在也到了他们该给百姓造福着力的时候了。”
“这些地步也好,古玩也罢,恰好卖给
杨承祖看了几眼,点头道:“这场火下来,丧失不会太小了。”
一听火龙烧仓四字,沈冬魁面色一变,压不住心头肝火,一拍桌子道:“好大的胆量!竟然真敢用出这类手腕来。来人啊,随老夫亲身去看看,看看他们到底另有甚么手腕没用出来!”
沈冬魁看了一眼宋兆南道:“宋批示,如果这粮食被人偷卖出去,老夫找曾方伯说话。可如果有了第二次火龙烧仓,老夫可就要找你要个说法了。”
他晓得一查粮仓储备,必定会有题目,此中最为狠恶的手腕就是火龙烧仓。大火一烧,一了百了,多大的亏空都能填平。只是这类手腕一用出来,那也就是撕破了脸,摆了然不给上官面子,此后必定是都没好日子过,在凡是大师都极力制止这类体例。
周王,固然卖的代价也一定会高,但是总比卖给那些富商为好。并且我们能够声明,要多少粮食,要多少金银,这此中的交割,更加便利一些。”
“我没让你请罪,我问你该如何办。你是一省布政,现在我们省内有人要哄抬粮价,另有人诡计反叛,你必须给我拿出一个计划来。如果拿不出来,可别怪我不讲友情,跟你没完。”
那些大户也好,富商也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此次炒粮的事,他们根基都有参与,这时候卖田筹款与他们打对台,这些人肯承诺才怪。
“眼下正该同舟共济之时,你就不必太拘束了,有甚么就说甚么,如何想就如何说,老夫不与你计算就是。宋批示,你也是一样,有甚么就说甚么。”
“和尚?”曾言公与沈冬魁对视一眼,都沉默不语,这河南的差使里,和尚是一等一难办的事。就连朝廷的普通税收都能够被和尚粉碎,你这个时候找他们要赋税,估计只会自讨败兴。
等一行人到了处所,见火势正旺,开封的常平仓已经被大火包抄。府城的官兵以及四周的百姓,则纷繁赶过来救火。另有的衙役四周去抓民夫过来帮手,场面胡乱万分。
杨承祖道:“卑职这里,有个不太成熟的设法,说来与老中丞及方伯参详,我们直接与少林和尚谈判,多数是不成的。但如果将河南景象修本上京,交由天家措置,我想少林和尚必定要听天家旨意行事,或许这赋税的事就有了点下落。不过我们眼下比起赋税来,还要防的另一桩,那就是第二次火龙烧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