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很对劲段明臣的见机,冲他点了点头。柳永浩命两个保卫退开,翻开房门,段明臣、顾怀清和仵作跨入公主的卧房。
柳永浩哽咽着,抬起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朝着东北方向跪下,泣道:“臣该死,孤负了王上的重托啊!臣另有甚么脸回高丽啊?”
“详细我也不是很清楚,仿佛是相野雄飞半夜突入公主闺阁,奸/杀了公主,还杀了公主的侍女,龙骧卫闻讯赶来跟他缠斗,却被他砍伤了数人,冒死逃了出去,现在行迹不明。”
顾怀清愤怒道:“这也欺人太过了!陛下已经册封公主为妃,相野雄飞竟然还色胆包天的调戏公主,的确不把我朝放在眼里,我定要在陛上面前狠狠奏一本,不能让这厮放肆下去!”
“相野雄飞说甚么大言?”
柳永浩面色暗澹,嘴唇颤抖着,说道:“公主……公主死得太惨了,她是被那禽兽……糟蹋,然后殛毙……公主的侍女棠儿,也被他杀死了……”
段明臣让锦衣卫扶起痛哭流涕的柳永浩,安抚道:“大人请节哀,公主出了如许的事情,我们也深感痛心。您放心,我们必然会缉拿凶手归案,以慰公主在天之灵,也给贵国王一个交代。”
崇禄大夫柳永浩哭丧着脸站在院子里,身后站着一圈龙骧卫,也都是愁眉不展。
因为我们是外男,不便利出来公主内室,只能立即着人去镇抚司告诉大人,详细内里是甚么环境,还请柳大人申明一下。”
他们走入公主下榻的青竹掩映的静雅小院,扑鼻而来一阵浓厚的血腥味,院子里有打斗的陈迹,青竹被削断了好几根,竹叶散了一地,地上有一大滩暗红的血迹,血泊里竟然还躺着一条断臂,断臂裹着白底蓝纹的绢布,看起来应是龙骧卫中的某小我被砍断的手臂。
“现在不是究查任务的时候,先搞清楚状况。”段明臣伸手制止罗钦,对那四位锦衣卫道,“到底如何回事?你们照实说来。”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顾怀清身着深青色绣白鹤官袍,腰缠玉革带,外披黑底金线绣云纹大氅,一脸肃容的举头走出去,身后还跟着几个面白不必的东厂番役。
“且慢!”一个明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