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为何？”顾怀清独一想要的帮手就是段明臣，谁知萧璟未等他开口就回绝了，让他错愕不已。
余翰飞踌躇了一下，还是紧赶几步，小跑着追上顾怀清：“大人，大人，请留步。”
萧璟这莫名其妙的题目让顾怀清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萧璟已经拂袖起家，分开了大殿。
此话不过是随口说出，却正中关键，固然顾怀清信赖余翰飞应当没有看到他跟段明臣亲热，但如果鼓吹出去，以讹传讹，不知会闹出如何的风波来。
顾怀清笑了笑，伸手去揉少年的脑袋，哄道：“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使性子。”
顾怀清不得不断下来，回身望向紧追而来的少年，皱眉道：“何事？”
顾怀清不忍他这么绝望，又揉了揉他的头顶，安抚道：“你已经进步算很快了。练武就如登山，只要你勤练不辍，迟早会有登顶的一日。”
此去千里迢迢，没有一个月决然回不来，顾怀清就不免想起段明臣来，他们两人的合作一向都那么默契，段明臣此人固然喜好说教，但不得不说，他是个行事沉稳、心机周到、值得信赖的好火伴。很多事情他都会替别人事前考虑好，与他合作火伴，的确是一件费心且镇静的事。
余翰飞迩来个头串得很快，不过还是比顾怀清矮半个头，顾怀清低头看着他像小狗普通充满祈求的黑眸，心不由微微一软。
在旁人看来，少年的进步是非常明显的，但是，余翰飞却对此并不满足，他希冀获得顾怀清更多的存眷，但是，顾怀清此人不善于教诲别人，又因公事繁忙，不能面面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