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桑拍拍本身的胸脯,瞪大双眼。
看管这么严,她要如何才气放火,再顺利逃脱呢?
时雍顿时想到一个好主张。
来桑不满地灌了一口酒。
乌黑的夜色里,兀良汗营中一点声音都没有,温馨得有些可骇。
军器库在这里,那粮草库又在那里?
她想着,俄然将二指探入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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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回了一些上辈子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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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对着来桑,背对着灯火,暗影下,只见他半边脸用铁制的面具掩了起来,而没有袒护的那半脸上,有好几条横七竖八的疤痕,看上去极是丑恶。
“谁?”来桑俄然拔刀,打断了他的话。
山风将营帐上的篷布吹得扑扑作响。
她模糊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谙,在内心默了默,又想不起来是谁。
时雍站得较远,闻声手心沁出了一层盗汗,她含混地说了一句本身也听不懂的话,然后不管对方闻声没有,远远地朝他们点点头,回身就走。
“是。”
那么她就来找点事,起码让巴图的伏击打算,不会那么痛快。
营地温馨而冷寂,四周都是巡查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