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她这么说,周明生就笑了。
偌大个顺天府,想找出一桩两桩毒蛇咬伤的案子并不难,但是从檀卷里的记录来看,有银环有白眉有草上飞,就是没有张捕快灭门案的那种蛇。
两人在仪门下脸对脸。
刘大娘将喉头的气愤生生咽了下去。
“这些事,锦衣卫的大人们都问清楚了。你就别再问我了,丢人!”
刘大娘被她一呛,丰富的嘴皮爬动几下,想要生机,又生生忍住,只是难堪地笑。
沈灏抿抿嘴,声音沙哑:“那事我不知情。”
时雍眼里闪过笑,“不是胡涂,是得了银子,怕引火烧身吧?”
噢?那就怪不得。
“不丢人。”时雍笑着,“大娘能全须全尾的从锦衣卫出来,证明这事就畴昔了。”
可不到酉时,锦衣卫公然来人接阿拾去办差,没有叫她。
“阿拾,你说张捕快一家,不会真是获咎了蛇精吧?”
刘大娘裙布荆钗,面涂脂粉,右脸上有颗黑痣,在阿拾留给时雍的影象里,是有些凶悍的女人。可本日如何看如何亲热。
可张芸儿死了,刘大娘就怕了。她亲身去为张芸儿验了尸,没敢张扬拿方剂的事,也没把这事报给仵作宋长贵,想偷偷瞒下来,成果闹到锦衣卫,甚么都招洁净了。
阿拾之前是个锯嘴葫芦,叫她往东都不会往西,今儿竟拿捏住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