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餐与昨日没有分歧,仍然是素得寡淡的食品,没有一点油水。时雍爱美食,口味也较重,这么吃上几顿,嘴里都快淡出鸟来。
时雍哭笑不得,虎着脸道:“我有没有奉告过你,一不准势强凌弱,无端咬人,二不准伤害别人野生的牲口?我们从京师出来不是吃饱的吗?你就那么饿吗?”
时雍披上外套,打着呵欠推开窗户,“产生何事?”
她扬起纸筒,作势要打下去,大黑当场翻身,把肚皮晾出来给她,四脚朝天,脑袋仍然望着她,仿佛在说“娘你想打就打吧”。
“我看这些削发人,满是嘴上工夫短长。净玉师太和觉远和尚又有何不同?甚么积德积善的话说得顺溜,拿你银子的时候可未曾手软。大家都说拿人财帛,与人消灾,也有说拿人手短的。这位师太是拿得理所当然,既不手短,也没筹办为你消灾。还甚么好自为之,我看你别等这些人度你了,还是找大黑度你轻易些……”
“婆婆,我来帮你吧。”
“婆婆,我经验它了,今后它都不敢了。”
“你别管。”
时雍纸筒往凳子上一拍,“过来。”
时雍坐在凳子上入迷。
时雍瞪她一眼,“隔墙有耳。”
有为道:“明光郡主,鄙人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