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声音抖得不成模样,还是护在锦心面前,不免就显得有些底气不敷。
这女子是疯了还是如何着?莫非不晓得本身是谁吗?敢在他们这儿撒泼,真是活腻歪了。
这前倨后恭的模样反差太大了。
紫芝吓得身子一颤抖,情不自禁地就往锦心这边靠过来。她怕锦心亏损。固然惊骇,还是挡在了锦心面前。
这里位置不错,地段非常繁华,绸缎铺子的生存不消说,只要好好运营,只赚不赔的。
到了绸缎铺子门前,她叫陈叔停了下来,本身扶着紫芝的手从车高低来,戴着幕篱进了绸缎铺子。
“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锦心挺直了脊背站在柜台外。双手按着那信物,不管那鸡毛掸子是否会扫到本身身上,一双娟秀的眸子尽管隔着轻纱定定地瞪着那两个伴计。
“如何着?反了你了。”一个伴计瞪圆了眼睛,就拿鸡毛掸子戳了戳锦心拍在柜台上的信物。大声呼喊起来。
这大半年来的收益,她一角银子都没拿着,到底去了哪儿?
见柜台上的伴计兀自趴在那儿,锦心不悦地挑了挑眉。看来卢氏打理这铺子没多久,这里头的人都学会逢高踩低了。
这一年多,卢氏借着替她打理铺子的名头,不晓得从中捞了多少。
一副全然没把她们给放在眼里的模样。
且说锦心在雨雾中,来到了罗家位于内城的一处绸缎铺子。
刚才掌柜的如果晚出来一步,岂不得酿出性命来了?
她决定先要来帐本子看一看。
那伴计已经拎起了搁在柜台上的算筹朝锦心这边砸过来。
那两个伴计一见这丫头这么个风趣样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拿起鸡毛掸子就往外赶着锦心,“去,去。没瞥见我们这儿正做买卖呢,想撒泼到别的处所撒去。”
与其华侈口舌去号召如许的女子,还不如留着点儿精力等高朋来了上去周旋呢。
来者是客。不管人家穿戴的好与坏,都不能拿这么一副狗眼来看人。
“停止!”眼看着那铁铸的算筹就要砸到锦心的头上,紫芝吓得就去挡的时候,柜台后的门帘子俄然一跳,一个高大身材的中年男人仓促地赶了出来。
却不料在回身的工夫,被锦心一把夺去了一个伴计手里的鸡毛掸子,照那伴计头上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另一个伴计也朝这边瞪过来,那凶巴巴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把那鸡毛掸子抽打在她们身上一样。
那伴计的算筹就高举在半空中,僵在了那边。
见她一身的穷酸相出去,这两个伴计爱理不睬的。可一传闻她是他们店主,又都把她当作财神来供奉了。
那掌柜的被锦心数落了一通,却恰好锦心说得在理,他想顶撞也没法顶了。(未完待续。)
他期呐呐艾地嚎哭着,听得锦心一双秀眉蹙了蹙。
“你就是掌柜的?”锦心朝前走了两步,疏忽那笑得脸都快抽筋的伴计,把手中的信物往那掌柜的面前晃了晃,“我是罗家的人。”
见着女子一副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模样,两个伴计没出处地有些发怵了,不由小声嘀咕着,“看来碰到疯子了。”
这么跟着人家,到底算甚么?
呵呵,真是风趣!
等他把各项琐事儿都措置了,到时候再提亲不是更好?
“哎呀,你做甚么打我?”那伴计疼得抱着头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地盯着锦心,“死婆娘,是不是不打你你更加来劲了是不是?”
对他们来讲,如许的女子普通都是贫民家的女儿,来城里瞥见这等都雅的绸缎,天然出去过过眼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