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刑室。
贺六又问:“奴儿花花,我再问你。曹得水有没有跟你要过竹节青蛇的毒液?”
冯保道:“六哥,这事儿蹊跷啊!用竹节青蛇暗害陆4、徐七,教唆何平密室行刺何二。。。幕后真凶造这三起血案,是为了栽赃王崇古。王崇古在宁夏镇裁撤卫所军,最恨他的,应当是曹勿岱。如何奴儿花花说是曹得水教唆他的?”
“滋啦啦”,羊皮披收回烤糊味儿。烙铁直接在羊皮上烫出了一个大洞。
贺六哭笑不得:“睡你?还一个一个的来?莫非你们西域女子把贞操看的一文不值?”
冯保呵叱几个番役:“你们别在六爷面前丢东厂的人!再出这轻贱相,把稳我把你们全都阉了,送到浣衣局去做支应!”
几个番役闻言,赶紧转头不再看奴儿花花。
奴儿花花竟然吓晕了畴昔。
奴儿花花一双眼睛,仿佛能勾人灵魂。她的身上披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不知是脂粉香,还是天生的体香。熏得贺六竟然有些头晕目炫了。
奴儿花花嫣然一笑:“生的斑斓又不是我的错。是我乳母和四姑姑派你们绑的我吧。”
站在一旁的几个东厂番役亦看呆了,此中一个乃至流下了涎水。
奴儿花花反问:“你用挖耳勺掏耳朵,是挖耳勺舒畅还是耳朵舒畅?男人们能让我舒畅,我为甚么反面男人们睡觉?”
贺六直截了当的问:“是谁教唆你冒充蛇灵,用笛声驭蛇术操控竹节青蛇,暗害陆4、徐七二人的?”
奴儿花花醒了过来。
奴儿花花这个西域女子天生大胆。她被人绑到东厂来,没有喊“你们是甚么人”、“求你们放过我”之类的。她竟猎奇的问贺六:“甚么叫香骨头?”
何平用戒指上的毒针杀死何二母子,毒针上沾着的就是竹节青蛇毒。
奴儿花花惊骇的说道:“你问吧。我甚么都会奉告你的。只求你不要用烙铁烫我的脸。”
贺六又从碳炉里抽出烙铁,在奴儿花花面前晃了晃,而后直接放到了羊皮上。
奴儿花花所说的四姑夫,恰是曹家老四,前军都督同知曹得水!
贺六摘下了奴儿花花头上的布套。他与奴儿花花四目相对,贺六蓦地遐想到一个词“天生傲骨”!
奴儿花花非常豪宕的说道:“那你们是想睡我了?好,一个一个的来。快点完事,放我归去。”
冯保将贺六叫到刑室外。
贺六又将烙铁靠到了奴儿花花的面前。
说完,贺六顺手将烙铁放到了碳炉里。
贺六点头:“不!我才没心机管你跟曹家人的那点破事儿!”
贺六道:“的确奇特。按理说,曹得水跟王崇古没有深仇大恨。即便皇上服从了王崇古的建议,裁撤统统卫所军,也裁不到他这个前军都督同知头上!曹得水为何要处心积虑的栽赃王崇古?”
贺六道:“再问你一遍,是谁教唆你操控竹节青蛇,暗害陆4、徐七的?”
奴儿花花点头:“要过。在杀第二个男人的时候,小青被阿谁男人砍成了两截。幸亏我平时就汇集了一些小青的毒液。”
冯保道:“拿这狐狸精一试便知!”
奴儿花花道:“我为甚么要答复你的题目?”
贺六一脸茫然的说了一句:“女人。。。你短长!”
未几时,番役拿来一张羊皮。
贺六对奴儿花花说道:“怪不得曹勿岱、曹得水被你迷得神魂倒置呢。奴儿花花,你还真是个‘香骨头’。”
贺六命李黑九将奴儿花花押到了东厂刑室。
说完,贺六拿起一方烧红了的烙铁,在奴儿花花面前闲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