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赋心脉有损?你如何晓得?”高庆不解。
陆绎点点头,目光转向今夏与杨岳:“你们?”
今夏只得收了口,乖乖等着。屋内静悄悄的,仅能闻声陆绎的手指在纸张上的摩挲声,她循声细看,他正看的似是一副舆图,街道交叉纵横,应当是某个城镇舆图才对。
等了好半晌,也不见陆绎抬眼,今夏干站着,倒是不感觉腿酸,就是脸上堆的笑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高庆楞了好半晌,才道:“……娶她要花两千两银子,这较着是养家想用她捞银子,你怎说养家不缺银子。”
陆绎连眼都未抬一下,用心致志地盯着案上。
“……我、我就吃了几块罢了……”
“卑职明白。”
过了半盏茶工夫,高庆过来,把今夏叫出来问道:“陆大人有话问,今儿租船共是二两银子,加上船上的茶水滴心,就算三钱银子吧,他已临时替你们垫付着,问你们筹算何时还钱两?”
“……这个……”今夏的笑容垮下来一半,另一半仍固执地对峙着,“大人,这、这不太合适吧……”
楼船上琴声响了一阵子,又寂静了一阵子。有琴声的时杨岳愁苦,没琴声的时他更愁苦,今夏在旁看着他实在不幸。
“陆大人,卑职有事想禀报,不知您可否便利?”
今夏瞥他:“偶感风寒对平凡人来讲天然不算甚么,但她天赋心脉有损,这风寒对她而言可就享福得很。”
“怎得分歧适?”陆绎自书案后转出来,“是你来寻我借银子,说想租条船查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