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找父母也没错呀,他之前向来不拦我的。”今夏抽泣道,“我没错呀!”
杨岳又道:“我看今夏对谢霄没那意义,再说这是扬州,离都城也太远。”
杨程万重重怒斥道:“一个没脑筋,两个也这么没脑筋!我这些年,是白白教养你们了!陆大人是何许人,他是锦衣卫!我再三交代过你们,与锦衣卫来往,必须谨慎防备,且不成与锦衣卫来往过密,不然的话,让人把本身卖了都不晓得!再者,陆绎是多么身份,他是陆炳宗子,你又是甚么身份,你不过是六扇门中的小小捕快,他调派你做事,说话有礼有节,那是他面上的工夫,说得刺耳一点,在他眼里,你和一条狗没有任何别离。你倒好,给个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没皮没脸,没羞没臊……”
“是、是,没说你错!找父母当然没错,这些年我们不都帮着你在找么。”杨岳摸摸她脑袋。
今夏点点头,自去水缸边,舀水洗脸,接了包好的饼揣怀里,在杨岳不甚放心的目光下,慢吞吞地出了医馆。
被爹爹一瞪,杨岳支支吾吾半晌,感觉分歧适,却也不敢再说,正在旁直挠挠脖子,就闻声有人叩门。
今夏便将翟兰叶与周显已之间的事情详详细细讲了一遍,杨程万听罢沉吟好久,但却甚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另有今夏,袁今夏……他干脆搁下笔,烦恼地捏了捏眉心。
今夏低着头起家,冷静地退了出去。杨岳迟疑了半晌,也跟着退出去。
墨汁在砚台中已微微有点发干,苗条的手指持着狼毫,悬在纸上半寸,却久久未落下。清风自窗外拂入,轻掀册页,沙沙作响。陆绎微凝着眉,全神灌输考虑着甚么,完整不为所扰。
“找了,没找着。”今夏瞥了眼杨岳,“传闻在河里找着她衣裳了,不晓得是不是已经被人害了……对了,头儿,我有件功德得奉告您!”再让杨程万问下去,必定会出马脚,她从速转移话题。
“头儿?”今夏惊奇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