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基尔博士那张边幅堂堂的脸一下子变白了,连嘴唇也变得毫无赤色,眼神显得黯然无光。“我不想听了。”他说,“我们说好不再议论此事的。”
“但是我听到的环境对你非常倒霉。”厄特森说。
“非常好,但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会商这件事。”博士持续说,“好吧,既然你挑起了这个话题,那么,有一件事我但愿你能明白,这个不幸的海德,我确切非常体贴他。我晓得你曾经见过他,他对我提及过。我想,当时他应当不太客气,并且非常莽撞吧,但是我真的非常热切地存眷着这个年青人。厄特森,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但愿你能够承诺我:容忍他,让他获得他应得的权力。如果你体味其中启事,你必定会毫不踌躇地这么做的。倘若你能够承诺我,压在我心头的大石头也就落地了。”
厄特森盯着炉火堕入了深思。
“这没有甚么干系。你不体味我的状况。”博士说,他显到手足无措,“我的处境很难堪,厄特森,我现在正处于一种非常―非常奇特的状况。对于这类状况,仅仅靠议论是没有任何感化的。”
“我的遗言?是的,我晓得。”博士如许说着,口气逐步有些不快,“确切,你跟我说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