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牛阿青一见叶清玄来了,当即哞地一声,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脸委曲地在叶清玄胸前蹭来蹭去,
叶清玄讪嘲笑了下,说道:“我家阿青常日里也挺诚恳的,本日不知为何如此暴躁,倒让兄台见笑了……”
华子兴也是哈哈大笑,说道:“可惜清岩道长不在山上,不然必然讨要几杯水酒,只闻这酒糟之味,那所酿之酒必定是暗香顺口,令人垂涎啊……”
叶清玄点头应是,但谁都没看到,他低下头时眼神中的神光。
华子兴嘿嘿一笑,说道:“恰好我这里另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不晓得小道长可否帮我去一趟云州州城,替我给老友送一封函件呢?”
“当然,如果有甚么闪失也无大碍,如有甚么不测,小道长尽可毁去,千万不要落入别人的手里……”华子兴难堪笑道:“如果被别人看到信中的内容,我这张脸就无处可放了……哈哈哈……”
因而点头承诺道:“如此,我便替师尊承诺此事了……”转而对叶清玄说道:“华大人所托之事,小师弟必然要经心办好,切莫贪玩误事……”
陆云东一向在旁不敢说话,此时见问,仓猝答道:“启禀师父,这,这……此次师叔命我好生照看这大黑马,我就想着给它喂些好点的饲料,便把阿青常日里吃的东西拿了一些给大黑马,没想到,便惹怒了阿青……是弟子无能,请师叔惩罚……”
方远山自从前次被华子兴等三人相邀入观以后,也得了朝廷好些照拂,常日里有了很多朝廷分拨的运输任务,这几年远山镖局不但没有感遭到来自铁旗门的压力,反倒得了很多好处,气力逐步强大起来。
华子兴哈哈一笑,说道:“青云观的几位道长实在是太珍惜清玄小道友了,这可不是甚么功德哦,道长放心,只是帮华某送一份函件,简朴至极,华某身有任务,没法兼顾,交给别人又怕不敷知心不当回事,有小道友出马,华某心安的很……”
“放心吧,三师兄……”
正筹办下山的叶清玄,一听到此处,眼睛一亮,不由得大感兴趣。
是错觉么?这位所托之人,最后一句话时,眼神中一顷刻揭示出的凝重神采,绝对做不得假。
看着一袭锦衣、风骚俶傥的华子兴,叶清玄一脸凝重,心下想道:
“恰是――”叶清玄一脸迷惑。
这类在王谢大派才偶尔见到一次的异兽,此时怎会呈现在青云观中呢?叶清玄一时心下惊诧。
华子兴哈哈一笑,牵着黑鳞驹便向外走去。
陈清松也跟着点头表示,以表示支撑方远山的观点。
此时华子兴神采必然,暴露一股决然之色,接着神采一松,仿佛想到甚么好笑的事情般,转过身来,冲着叶清玄笑道:“清玄小道长想要下山么?”
“咦?这是?”
“这――”这回反倒是陈清松有些不测了。
陆云东被陈清松瞪了一眼,吓得不敢冒昧,见华子兴相询,赶紧把手里的簸箕递了过来。
“阿青,退返来――”
小牛阿青仿佛极度活力,双目通红,正低头顶角,蹄下不断地刨着沙土,正对着马型异兽呼呼地喘着粗气,气势极其骇人,随时都能够冲畴昔。
接着又是一声牛吼,沉闷如雷,让人一阵心悸……
世人不由得感觉好笑,叶清玄更是宠溺地拍了下小魔牛阿青的大鼻子,心道:看不出你这货另有点护食呢……
叶清玄紧紧抓紧了手中的函件。
华子兴也牵着黑鳞驹,一边抚摩着爱骑的鼻子,一边朗朗说道:“要晓得我这黑鳞驹可不是驯养出来的,而是我亲身在北方兽原上捕获降服的,当初可废了我好大的心机和工夫了,这牲口常日里野性难驯,非常不好服侍啊,想不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了敌手,哈哈哈……可贵,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