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不得不接住扔过来的药瓶,却又递了归去,神态果断,说道:“无功不受禄,如此奇药,服一颗已是此生有幸,小弟断不敢复兴贪婪!还是请萧大哥收回吧。”
萧月生看他谨慎翼翼的模样,不由好笑,道:“此药药性太猛,最忌服用过量,一颗拯救,两颗害命,牢记牢记。”
杨过正察看两人的鼻息,超脱的脸上尽是绝望,收回本身的手,摇点头,眼睛仍未离两人的面庞,降落的道:“没有,噢,劈面有几棵松树,可做木剑。”然后昂首,道:“如何,你想--咦?!”
杨过这才放心,抬头将药丸吞下,刚入口中,只觉一股辛辣之气直冲鼻端,向上至百会,双眼忍不住堕泪,随即感受脑筋一轻,神清气爽,思路说不出的腐败,药丸顺势而下,像一个火球落入腹中,热气向四周冲去,他没想到此药狠恶若斯,忙盘膝而坐,凝神将热气导向各经脉,内息在热气的鞭策下,运转越加迅,几个周天下来,内伤已经病愈,而内功竟深厚很多,方知吞下的药丸竟是珍奇之药。可看刚才萧月生的神态,仿佛对待极浅显的金创药普通,让他为此药大鸣不平。
但在他看来,九阴真经中最贵重的还是总纲,包含了武学的最本质奇妙,极其精炼,实乃字字玑珠。
杨过固然仍有踌躇,但没法可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伸手接过药丸,还是踌躇,看面前的人对此药毫不珍惜的模样,不象是甚么绝世奇药,倒像是大力丸普通。
萧月生洒然一笑,道:“他们二性命大,死不了。”
华山以奇峻闻名天下,武林中,华山论剑,乃脍炙人丁的嘉话,更是使其增加几分奥秘色采,但自古华山一条路,其险要难行,让世人望而却步。轻功不佳,身法不矫捷之辈,都知难而退。不然,小小的华山,早被世人踏平。
俄然一股热流自剑身涌入,自他手掌传入身材,仿佛洗过温水浴,舒畅得想嗟叹出声。
杨过接过药丸,没有吃,孔殷的问:“我寄父与洪老前辈如何样了?”
九阴真经在这里是绝代绝学,大家欲得之,但在萧月生眼中却平常浅显,道藏中的每一本书,都比它贵重百倍。当初读龙门派道藏时,闲暇时看看别的书,在四库全书中竟有九阴真经,让他惊奇不已,趁便翻着看了看,他当时已具过目不忌之神通,天然印在脑海中。既然是绝学,就传给孙子了然,也看看结果如何。
大雪封山,天然毫地风景可看,萧月生寒暑不侵,但六合一片白茫茫,确切没有甚么可看,便加快度,往山颠赶去,他已觉山上有人。
杨过有些脸红,惭愧,冷静不语。
杨过本已为此奇药鸣不平,再被他话语所激,也就不再客气,把瓷瓶谨慎的放入怀中,拱手伸谢。
萧月生停止调息,展开双目,温润的金光在他眼中乍现即逝,眼睛变回本来的通俗晶莹。
一人影忽至,仿佛平空呈现,手中拿着一段细弱的树枝,恰是萧月生,对呆呆的杨过笑了笑,道:“还好老天帮手,如此冰冷之地,仍有树木发展。”左手拿枝,右手悄悄往下一撸,一支木剑呈现,形状古朴,浑然天成。
萧月生拍拍杨过的肩膀,笑道:“多多保重罢,你的姑姑,你去襄阳,自会相见,不必焦急,我另有些事情要措置,容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