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君脸上微微一红。梅剑和道:“这狂徒有个把兄,也不照照镜子,却老了脸皮来向孙师妹求亲,给孙师妹骂归去了……”洪胜海插口道:“不承诺就是了,如何把我义兄两只耳朵削了去……”冯难敌瞪眼喝道:“谁问你了?”

世人一听,均觉孙仲君滥伤无辜,犯了本派大戒,都不由皱起了眉头。冯难敌对洪胜海恶狠狠的道:“启事老是你本身不好!当古人已杀了,又待如何?”

那道人拔起家子,斗然退开数步。世人见他左手仍搂住孙仲君不放,但忽跃忽落,比平常伶仃一人还要矫捷萧洒,不由得尽皆骇然,但见孙仲君让他抱住了转动不得,挣扎不脱,明知不敌,也不能袖手不睬,大家拔出兵刃,扑了上去。

那道人赞道:“不坏!”语声未毕,当的一声,已将梅剑和的长剑削为两截。

世人奔到崖边,向下看时,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正在向山上急奔,四条大汉手执兵刃在后追逐。那女子见山顶有人,精力一振,缓慢奔上,远远瞥见冯难敌魁伟的身躯,叫道:“八面威风,快救我!”冯难敌吃了一惊,道:“啊,是红娘子!”奔上相迎。

冯难敌见爱子受欺,大怒喝道:“你自称是本门弟子,我们先前还信了你三分。但是你这手重贱工夫,怎会是本门中的?你过来!”他不暇解开衣扣,左手在衣衿上一拉,噗噗噗数声,一排衣扣顿时扯断,长衣甩落,暴露青布紧身衣裤,神态威壮,如同一座铁塔。

刘培生道:“袁师叔他们正忙着,怕没空。”梅剑和道:“师父呢?”刘培生道:“师父、师娘、师伯、师叔四位,另有木桑老道长,正在筹议救治阿谁女人。”冯难敌道:“嗯,先把此人捆起来,待会儿再向师父、师叔叨教。”冯不破、冯不摧齐声承诺,上前就要拿人。

冯不破道:“爹,这个女人说她是姓袁的小……小师叔祖的弟子。”冯难敌哼了一声,问道:“他们在吵甚么?”冯不摧抢着把刚才的事说了。华山派第三代弟子当中,冯难敌年纪最大,入门最早,江湖上威名又盛,隐然是诸弟子的魁首,听了儿子的话后,转头问孙仲君道:“孙师妹,此人如何获咎你了?”

何惕守道:“掳人逼亲,确是他们不好。不过这位孙姊姊既已将他义兄杀死,也已出了气,何况又没拜堂结婚,没短了甚么啊。再说,人家瞧中你孙姊姊,苦苦相思,是说你美得像天仙普通,如何人家偏又瞧不中我呢?孙姊姊以怨报德,找上他家里去,杀了他一家五口,这不是毒手了点儿吗?杀人固然好玩,总得拣有武功的人来杀。他的七十岁老母仿佛没甚么武功,也没犯甚么罪,最多不过是生了个儿子有点儿无耻。他的老婆和三个小后代,更不知是犯了甚么弥天大罪?杀这些人,不知是不是华山派的端方?华山派大戒第三条,是叫人滥杀无辜吗?小女子倒不记得了。”

冯难敌等都甚诧异,心想这三条大汉怎会对她怕得这等短长,她刚才眨眼间便杀了那人,又不知使的是甚么古怪法门,但总之是友非敌,当可鉴定。

那道人微微一笑,右手翻向肩头,俄然间青光刺眼,背上的长剑已拔在手里。

何惕守笑道:“您这位师兄要跟小妹过几招,是不是?那好呀,同门师兄妹比划比划,倒也不错,且看我那小孩子师父教的玩艺儿成不成。我们打甚么赌啊?”

红娘子脸上满是鲜血。这时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跟着四人赶上山来,也不睬会世人,恶狠狠的就要抢上擒拿。冯难敌左臂伸出,挥掌往为首一人推去,喝道:“朋友,放明白些!这是甚么处所?”那人伸掌相抵,双掌订交,啪的一声,各自震开数步,那人的武功倒也非常了得。两人相互打量一眼,均有惊奇之意。那人喝道:“奉大顺天子座下权将军号令,缉捕背叛李岩之妻,你何敢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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