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昭儿也挨了这么多下,不如再罚他在祠堂跪上几日,便也算了。”大夫人听老夫人要动家法,仓猝劝到。
她还是个孩子,这件事如何能让她晓得。
就如许,一群人又来到正厅,老夫人正襟端坐,大夫人和三夫人坐在两边。
不过是入了仕,祖母何故至于如此?
“你且渐渐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老夫人起先一慌,但年青时也经历过大风大浪,转眼间便平静了下来。
“上家法!”
她的儿子如何会做出那种事儿?
喜儿悄悄从后门出去了。
殷雅璇在一旁,心中也是一半忧心一半忐忑。
来人还算客气,将二老爷的环境说了。
殷雅璇见三哥哥神采煞白,连唇也没了赤色,扑通一声跪在祖母面前。
“不,我不走。”殷雅璇声音衰弱却果断非常。
但毕竟是本身家里的事,关起门来动了家法,莫非谁还会把自家人告上朝廷?
这和半年前那一幕何其类似啊。
“祖母,求您停止吧,已经够了,再打下去就要出性命了啊,父亲只要三哥哥一个儿子啊!”
老夫人闭了闭眼,一挥手,便有下人请了家法上来。
“打!”老夫人一声令下,那厚重的板子便结健结实的打在殷明昭身上。
祖母只是罚三哥哥思过,并没有不让请大夫。
一群人未走多远,便有一个下人慌镇静张地跑了过来,一下子跪在老夫人面前,大声说道:“老夫人,不好了!二老爷让官府抓了!”
“停手吧。”下人得命停止。
这此中莫不是有甚么隐情?
“该是在来的路上。”下人答复。
想到这里,不免叹了口气。
那丫环将方才产生的事照实说了。
殷雅璇一向压抑在心底的感受好像江水般澎湃上来,让她喘不过气,身子站不稳,摇摆着便要倒在地上。
殷雅璇赶上时,见氛围不对,拦住一个丫环扣问。
殷雅璇只感受一声闷雷在耳边响起,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时那边。
老夫人想着,现下二房的男丁都出了事,竟只要九岁的璇儿能出来担事。
她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新皇继位后,不准官方设私刑,故而官方普通人家都不再敢动用家法。
老夫人没理睬大夫人,只问殷明昭:“昭儿,祖母问你,你可情愿放弃那秀才的身份?”
“罢了,你要留便留吧。”老夫人的语气很有些寂然。
更何况,知法犯法这类蠢事,他们殷家如何会做。
莫非,他真的被鬼迷了心窍,做下了犯法的事?
不出多时,官府的人便上了门来。。
二房没少给他们三房使绊子,终究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