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责怪的看了丈夫一眼道:“你怎能把现在的采薇和那会儿比拟,从她开窍后,但是换了小我。不为别的,就为娘娘在冷宫时,她肯送那些东西,我便感激她。虽说这是铭儿让她做的,可如果换做别人,不要说铭儿,就是我们求她,她就敢做么?就贤儿媳妇,你问问她敢么?连我们当爹娘都不敢做的事,那孩子咬牙跟着铭儿做了,更不消提她现在家里家外忙活着,到处井井有条,莫非我不该好好儿嘉奖她?”
老侯爷更乐了:“哟呵!这就知心了?客岁这个时候,你还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呢。”
上房内,方采薇正和荆泽贤商讨着对八家铺子掌柜账房的措置。听到方采薇对段掌柜的评价,荆二爷心中不由就是一跳,晓得那天段掌柜趾高气扬早退的一幕给大嫂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因而赶紧帮着辩白道:“稀有的,恃才傲物,像段掌柜如许的人才,都城哪一家不抢着要?高傲点也是普通的。”
“这位段掌柜,倒是个无能的,也数他的铺子赢利最多。可惜啊,尾巴未免翘得太高了。”
“繁华绸缎庄一年往府里交两三千的银子,贪墨一百五十两就不算是非常贪婪了。你还没瞥见别的两个,那才是贪吃普通的胃口,留不得的。似这王明,对铺子的收支货色,市场方向都还算把握的不错,铺子生长方面固然没甚么观点,但好歹是个听话的人,以是能够留用以观后效。再说我们现在没有这么多的人手,换人也不能大刀阔斧的换。比及过完年,给他们说一说新实施的奖惩轨制,再看他们表示,察看一年,到来岁年底,我们也有了充分筹办,到当时,便能够对八家铺子的人事停止充分整改了……”
荆二爷挠挠脑袋,笑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嫂子这上面说得明白,一年里繁华绸缎庄有一百五十两银子的出入,这还用问吗?定是让他和账房先生贪了去,如何你连段贺都不能容忍,倒能容忍这个王明?”
针对荆泽贤的题目,方采薇一条条耐烦解释着,老侯爷和常夫人在中间只是细心聆听,并不给出甚么定见,偶尔喝口茶点个头,就算是对方采薇事情的必定了。
荆侯爷点点头,想了想又道:“提及来,我们也是愧对那孩子,二话不说把这么多事情都丢给她,也亏她无能。只是虽如此,我们也不能过分度,现在铭儿媳妇精力大抵都在内里铺子上,家里这边,你得捡拾起来,帮她码码边儿。”
常夫人字里行间都流露着对这个儿媳妇的爱好和信赖之情,老侯爷见老婆内心稀有,也就不再多说甚么了。
当下拜谢而去,不一会儿荆侯爷返来,传闻此过后不由笑道:“那尊观音是你非常喜好的,如何竟舍得给铭儿媳妇?”
************************
话音落,就听老侯爷终究开了口,淡淡道:“你另有脸说,不是你无能,至于家中铺子就跟一潭臭水一样暮气沉沉的吗?你看看都城这些达官权贵之家,谁家没有几个打理买卖的人才?恰好我们家就摊上了你,真是气死我也。”
方采薇详细解释了启事,荆泽贤也无话可说,心中叹道:老段啊老段,早都说过你别恃功自大,觉得大家都像我一样好说话吗?呵呵!就我这大嫂,那是眼里能揉沙子的人?你竟恰好要撞到她的面前去,不知你是偶然还是故意,若真的是故意,那但是本身作死了。
方采薇看着婆婆慈爱笑容,心中非常打动,从本身穿越后,能够体味到这位名义上婆婆的慈蔼,却没推测她竟替本身细心考虑到这个境地,恐怕本身若不能和荆泽铭一起归去,会被人背后说闲话,为此连这尊白玉观音都拿出来给本身镇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