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江南长大的,会唱那边的曲儿吗?”
颜栩没有动,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义,他轻吻着她的耳根,接着,又把她的耳垂含住......
唉,如果他一向是她的石二哥该有多好,收门徒有甚么好的,真是太不好了!
噗,你是真的不晓得,你只晓得那些大户人家值钱的好东西藏在甚么处所。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逃也似的冲出净房,颜栩挠挠头。苦笑。
回到西次间,小巧已经把大红锦缎绣鸳鸯戏水的被褥在罗汉床上铺了,屋里没有点香,也没放花草,却用水晶盘子摆了几盘生果,清甜的果香让他尚未褪去的炎热垂垂和缓下来,他钻进被子,正要躺下,就听到帐子里传来小巧的声音。
这里是他们的新房,只要他们两小我,他恨不能就如许和她荒唐下去。
“我倒是会唱几句,不如让我唱给你听好吗?”颜栩低声下气,“刚才是我不好,给你唱曲儿就当赔罪了,你别活力了......好不好?”
小巧躺在鸳鸯枕上,半截身子露在锦被内里,手里把玩着那只玉小巧:“也没有甚么可说的,早上要去春晖堂晨昏定省,奉侍祖母梳洗,然后用了早膳,就去和女先生学丹青,唉,好无聊的,倒是之前还好玩些,当时能到东府里焰大嫂子那边学习持家理财,下中午就在漱芳斋里临帖,回到家里就是绣花啦,做针线啦,偶然还和丫环们玩弄花草,归正就是在您听来挺没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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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描金的浴桶里备了香汤,水汽氤氲间,异化着淡雅的暗香。
有空时去看看吧。
但颜栩却已经看到了,那是他早前送她的玉小巧,她在玉小巧上加了五彩的缨珞,还缀了一颗夜明珠。
被柔情包裹得一踏胡涂的颜栩措不及防被小巧踢了一脚,手臂便下认识地松开,小巧身子一矮,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就像一只工致的小猴子。
是那种很轻松的小漫笔,只要三十多万字,可那位敬爱得不要不要的作者写了快一年,但不管如何,她还是写完了,用实际施动奉告大师,她是很有节操的。
阿谁老兵唱的就是这支小曲。
可就在这时,他的腿上重重地挨了一脚,
他正觉无聊。俄然听到有女子的歌声从远处传来。娇娇颤颤。那是唱的吴歌,歌声里有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软糯。他记起当时在军中,有个老兵常常会坐在月光下唱着一支小曲。他说当年他离家前的那一夜,邻居家的阿姐把这支曲唱了整整一夜,他盼着能够衣锦荣归,回籍娶了那位阿姐,但是他这一走就是十几年,那唱歌的阿姐想来连孙子都有了,但每当他想家的时候,就会唱那支歌。
颜栩的心更加柔嫩,她单独躲在床上把玩着他送她的东西,彻夜是被他撞到,之前的每个夜晚,她应当都是如许吧。
小巧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她用帕子把耳垂擦了好几遍了,肯定没有他的口水,可耳边却还是残留着他的气味,就仿佛他还在身后抱着她,吻着她。
“我不是说了要给你唱曲儿吗,我怕你听不到,就离得近些,唱完我就归去,包管不会扰到你。”
“不会!”
颜栩没折了,这小东西是个牛脾气,不对,清楚就是个坏脾气的小女人啊,如何母后和冒夫人都夸她沉稳和顺,性子驯良,她们这是甚么眼神儿啊。
”王爷,您要干吗?“小巧把锦被盖到脖子,鉴戒得如同一只小刺猬。
小巧的头发根炸起来了,此人要干吗,清楚就是在说:小妞儿,唱个曲儿给大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