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看得来气,骂道:“你胡说甚么,四老爷怎会和舅爷一起来?”
焦氏自从金嫦被禁足今后就被囚禁了,她给金春的信都是让小钏偷偷送出去的,不是六百里加急,时候上也慢了很多。
自从金嫦返来,她们母女还没有见过面。金嫦被关在容园的小院子里,就连金婉和金娴也不能去看她,更别说她这个当娘的。
第二封信则是金嫦丢了以后,她让金春带上哥哥焦海一起过来,让三老爷赔女儿,不但要赔女儿,还要连同其他女儿的嫁奁一起赔;
至今为止,金春只收到她写的前两封信。她的第三封信达到江苏时,金春和焦海已在赴京的路上了。
金春听到这个动静也傻了,他在内心把焦氏骂了个狗血喷头,这娘们儿在都城都干了些甚么事,竟敢让娘家侄儿拐走本身的亲闺女,这么大的把柄握在小长房和小三房手里,这日子还如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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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准了金敏会谨小慎微,金春和焦海才敢来西府要人,却没想到西府这边早就放好口袋,就等着他们奉上门来。
金春本身过来也就行了。千万不能和焦海一起来,不然就只剩下打脸了。
小钏急道:“真的是舅爷啊,四老爷就是和舅爷一起来的,这会子畴前院闹到后院,三爷正打发人去东府请大老爷和焰大爷、焕二爷呢。”
金春写给西府的信,是请焦氏走了李公公的门路,用的是官家公用的六百里加急,以是很快就收到了。
那么闹得一塌胡涂,小巧早就趁机去了甜水巷。
冯鑫子孙绕膝,他早就不管庄子的事,在家里享清福,做老太爷了,想不到此次竟然亲身带人进京。
刚一入冬,焦氏就病了,倒也不是大病。她这病,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这会儿靠在炕上,两边的额角各贴了块小膏药,神采是永不见阳光的惨红色彩。
那五户陪房这些年在山东,早就根深蒂固,姻亲就有几十人。要挑几小我并不难,但是要找合适的,也让张长生和芬娘费经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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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金嫦被禁足以后,她前后给金春写过三封信,第一封信是在聂氏派了郑嬷嬷到西府大闹一场,把金嫦关起来以后。当时她忿忿不平,那封信也是极尽调拨,盼望着金春来都城给她们母女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