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怔怔入迷,他去见王爷干吗?还嫌挨揍挨得少吗?
“李升现在是正八品,杏雨也算是官眷了,并且杏雨是王妃的乳姐姐,她的陪嫁必然不会少。”闪辰说得当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打趣。
可花雕应当看不上他吧?
杏雨回身欲走,却又似想起甚么,问道:“只请浮苏姑姑和杜康姑姑吗?花雕姑姑呢?”
最后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得闪辰直不起腰来,他乃至不晓得本身是如何走出紫藤院,如何走出珏音雅居。
不然,以花雕的性子,早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娶她了,又怎会担搁到现在。
闪辰答得斩钉截铁,小顺子鼻子都给气歪了,闪辰这小子平时最抠门,打赌时一两银子都不肯亏损。想不到现在为了娶媳妇,送套红珊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是不是鬼上身了?
说着,她又对杏雨道:“你去请浮苏姑姑过来,如果杜康也在,就把她也请过来,大师一起相看,免得我看走了眼。”
颜栩烦得够呛,他现在要归去陪老婆,你来添甚么乱?
他走出桂花堂,方才坐上青油车,就听到有人喊道:“王爷,王爷请留步。”
闪辰一向在悄悄地听着她说话,听到最后一句,俄然道:“那我娶了如何,免得肥水流了外人田。”
“你如何这么晚才返来,王妃找你甚么事,有没有难堪于你?”花雕吃紧问道。
他没有去找张子顺,而是回到位于睿王府后街的朝阳胡同。
花雕想了想,道:“浣翠本年二十了,不过杏雨也有十九岁,如果是她们两其中肆意哪一个,那但是谁娶了谁有福,少斗争十年。”
花雕瞪大一双刻画得美仑美奂的大眼睛,像是第一次熟谙闪辰:“想不到你竟是如许的人,不过你也就是痴人说梦吧,也不看看本身的年纪,杏雨可还是十8、九岁的小女人,真不要脸,还想老牛吃嫩草,你谨慎这嫩草吃不到,让王妃晓得了,奉告了王爷,王爷不扒了你的皮。”
他想说就像让人抢了老婆似的,可他没敢说,因为闪辰已经跑到近前了。
闪辰点头:“王妃没说名字。”
实在她比他也不过只大三岁罢了,却老是老娘老娘的。
小巧正在兴头上,笑道:“不消请她,免得她害臊起来,那可如何得了?”
晕,这是闪辰说出来的话吗?
电光火石间,颜栩想起昨晚小巧说过的话,该不会真让这小东西说中了吧,闪辰这个没出息的,如何就真的看上花雕了?
转眼间已过了四年。
此人真是闪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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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王爷!”闪辰走得很快,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已经出了院门。
噗!
他俄然站起家来,急仓促往外走,看都没看花雕一眼。
花雕怔了怔,明显没有想到闪辰会有这个心机,她笑得有些不天然,道:“那如何行,你但是堂堂四品带刀侍卫,是有官身的。”
隔着车窗,他瓮声瓮气地对小顺子说:“问他有何事?本王很忙。”
闪辰还在喘着粗气,颜栩心中微叹,闪辰的身材固然已经规复,但还是不如之前了。
“王爷,卑职想求娶花雕,还望王爷成全。”说着,他长揖一礼,久久没有抬起家来。
“花雕不会承诺吧?”颜栩抬高声音,闪辰是他的人,他总要保护一下,四周既有内侍又有侍卫,闪辰丢人现眼的,他也没有面子。
他第一次见到花雕时,她还是个小女人,当时他就在想,如何世上会有这么标致又这么霸道的小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