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敬爱了。
“小巧,乖乖,醒醒。”他轻拍着她的美背,轻吻她的嘴角。
颜栩这个混蛋,不是你刚才不幸兮兮的模样,我如何会上了贼船。
那天早晨,颜栩就是如许痴痴地看着本身的小女人,看了整夜。
嘤咛一声,小巧不甘心肠翻了个身,趴在绣枕上,她的额头有薄薄的汗珠,如丝般的秀发洒在紫红的绣枕上,有几缕被汗水粘在肌肤上,这画面妖艳得让颜栩舍不得把眼睛移开。
小巧羞得无地自容,此次和前次还不一样,此次她已并非完璧,一夜的欢愉,她的身材上都是他的印迹。
难怪虎帐里的男人们整日都在议论女人,难怪不是迫不得已哪个男人也不想当寺人。
“你不活力了?”他把脸埋进她鸽子般柔嫩的胸前。
见他躺着不动,小巧晓得打趣开得过甚了,她翻身想要安抚他,身子一动,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身材里流了出来。
与第一次的鲁莽孔殷分歧,男人的第二次绵长有力,就像是不知倦怠似的,让小巧悔怨不堪。
她如何能这般夸姣,夸姣得令他想要用全部天下来换她。
颜栩吓了一跳,本身真是个牲口!
他还跪在她的腿间,健忘了身份,此时他只是一个想要媚谄老婆的男人。
真标致!
从这件事上,还能看出这和大要上的身材状况也没有干系。
颜栩也正看着她,媚眼如丝,如同初春里落英缤纷的湖水清澈柔媚,而那姣好的面庞,更像是刚上市的樱桃,素净欲滴。他的小女人,美得让他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她的身上披发着淡淡的暗香,他做个深呼吸,惊奇地看着这朵正在为他缓缓绽放的花朵,就在半年前,她还是一朵方才含苞的初蕾,而现在。她正在向他开释着她的斑斓。
她纤细的行动还是轰动了颜栩,他转过脸来,看到她红着脸儿,以一个极不天然的姿式半坐在那边。
“您快好了吗?”小巧展开眼,透过水雾看向上方的男人。
那里有洞,让本王钻出来吧。
此次做完以后,小巧说要去净房,他起家抱她出来,可小巧在内里好一会儿都没有起来,他问她如何了,小巧的小脸皱成一团:“难受,像来月事一样难受。”
如许的小巧是他没有见过的。端庄风雅一本端庄的王妃没有了,此时的她,只是他的娘子,豆蔻之年就与他执子携老的娇妻。
他跑到门口让丫环去叫小顺子时,差点忘了穿裤子。
她很称心识到这是甚么了,羞赧地呆在那边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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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这个,他的血液便朝着身下涌去,绮念越来越重,他拉起她那苗条的玉腿。便看到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梅。
“王爷......”软糯的吴音,悄悄柔柔挠着少年的心,难怪都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连声音都能这么美。
这和身份无关,和职位无关。
如许算过火吗?
自从完事以后,他还是第一次笑。
颜栩在姚嬷嬷的指导下,亲手给小巧用药,小巧就用锦被把头和脸遮住,不去看他。
笑容在脸上一点点分散,明如春水的大眼睛笑得弯成新月儿,她肆无顾忌地咧开小嘴,明艳的笑靥从心底绽放出来。
“小巧,我叫你小巧好不好?”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闺名,小巧也是第一次感受这名字真好听。
他喜好得无与伦比,大手抚上她如梨花初放的肩头,丝绸般光滑的玉背、盈盈一握的腰肢,娇俏可儿的雪臀,他挺身而入,又一次与她紧紧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