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去哪儿?”颜栩在桂花堂里正和几个幕僚议事,传闻王妃回府了,他便仓促回了水木溪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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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栩不露声色地拉住她,道:“先别去了,归去和我说说进宫的事。”
返来的路上,小巧叫来杏雨:“让长安带上两个小的,在长兴大街的德记喜铺四周候着......把红绡带上。”
屋内只要伉俪二人,小巧把手搭在颜栩肩头,柔声道:“眼下应当焦急的不是您,而应是顾家的人。您稍安勿躁才好。”
“如果太子还在,那该多好。”颜栩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另有自嘲。
喜儿和白露吓得跪下叩首,小巧轻声道:“全都退下去,这里不消你们奉侍了。”
“能在母前面前说上话的?南阳郡主?妾身看她就是母后的嘴,您想让她规劝母后,必定会绝望的。”
小巧心头一动,俄然问道:“您真是母后三十几岁才生下的?”
红绡还是没留头的小丫头,带着她在大街上逛荡,也不会惹人重视。
施萍素和陈枫都在珏音雅居门外候着,跟着小巧进了水木溪汀。
颜栩说着,一抬眼,便看到小巧正在看着她,大眼睛水气森森,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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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和施萍素在这里等着,小巧归去换了身家常穿的杏黄小袄,水绿综裙,乌黑的青丝随便挽个纂儿,插了柄足银杏花的梳篦.
“两位夫人来了,我去看看。”小巧曲膝施礼。
安排好了,杏雨便悄悄奉告小巧:“张安闲找到奴婢,说是程嫔有几句话要托奴婢带出来,奴婢给驳了,只是不知是要带给您还是带给十七爷。”
颜栩眉头紧皱,沉默很久,才道:“母后想把玉宁尚给顾锦之,如许一来,顾家就连力挽狂澜的感化也没有了。如果不动顾锦之,仰仗顾家在军中的职位,我六位皇兄全都不能轻举妄动,但如果动了顾锦之,便是动了镇国公的底子。镇国公为了保住顾锦之,说不定会鱼死网破。母后真是妇人之见,胡涂透顶!”
她想了想,又道:“之前寿王妃进宫都会带着幸知,明天我在宫里没有看到她,刚才问过丽水,她见到寿王妃的马车了,可也没见到幸知。提及来大朝会的时候也没见她。”
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小巧把进宫的事说了一遍,也说了皇后娘娘让她去问玉宁公主的事。
杏雨点头:“奴婢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