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以陆大老爷为首的陆家人都聚在老太太的屋子里,陆老太太又骂起了“阿谁违逆不孝的死丫头”,大太太、小陈氏跟着一起骂。
陆大老爷忙安抚老太太道,“娘折煞儿子了,如有事也是儿子担着,如何能让老母出头。何况,也不必然是这事。”
他又去礼部衙门找姜二老爷请罪,姜二老爷倒是见了,二话不说,直接上来劈脸盖脸地打他,好不轻易被人拉开,他才鼻青脸肿地跑了,以后再也不敢找谁请罪了。
小陈氏尖叫道,“婆婆,会不会是那丫头死了,长公主派人砸我们府来了?”
大太太也哭得不可,她是既怕又心疼。怕自家被长公主府抨击,还心疼家里陪了那么多银子,以及被阿谁害人精拿走的闺女的嫁奁。
陆家自从晓得陆漫在洞房吊颈的动静后,都吓死了,惶惑不成整天,恐怕哪天厄运来临。他们不敢去长公主府请罪,陆大老爷就去了姜侯爷的衙门请罪,想着在那边姜侯爷总不会把本身如何样,成果姜侯爷连见都不见他。
陆老太太笑道,“小门媳妇不知分寸,让嬷嬷见笑了。”
两父子一起向外院急步走去。
陆老太太年青守寡,胆量大,凶暴,固执地跟着儿孙往前院走。想着,若真是长公主府打上门了,本身就护在儿孙前面。长公主府仗势欺人打死了老太婆,御史定会弹劾长亭长公主,或许能保全一家大小。
陆大老爷又笑道,“各位请进屋歇歇,喝口茶,饭后再搬东西也不迟。”
小陈氏红着脸没敢再吭声,领着绿绫和几个婆子去了内院。
另几个跟来的婆子小厮都沉了脸。
陆大老爷给那几个婆子和小厮拱了拱手,对绿绫客气道,“你返来,是漫丫头有甚么事吗?”
她忍住气说道,“老二媳妇这些天日日挂记漫丫头,脑袋有些不复苏了吧。再好好想想,那些东西放哪儿了?”
老太太神采惨白,同陆大老爷对视一眼,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嫁漫丫头是老婆子一小我作的主,老婆子去领罪。”
其他女眷也都叫了起来,几个女人还哭了。
小陈氏一看老太太沉了脸,话都是咬着牙说的,也只得说道,“哦,媳妇想起来了,那些东西本筹办扔来着,还没来得及扔,二姑奶奶就让人来取了。”
陆家人听了,都大大松了一大口气。陆漫还没死,申明长公主府不会抨击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