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四爷,也是个重情的人,重情之人天然是孝敬的。“那嬷嬷说道,老太君面上浅笑”维文像她娘亲,最孝敬。”
“去吧,中午道外祖母这里用膳。”
“程氏是个命苦的。”老太君幽幽说道,张维文低下头,仿佛心中也不好受,他又想起阿谁大雪纷飞的夏季,程氏缠绵病榻,终究放手人寰。
“四蜜斯来了,老爷,公子。”话还未落,瑾玉已然从屋外出去,瑾玉笑盈盈的看着两人,说道“哥哥,爹爹,你们在聊甚么呢?”
“不知父亲大人,另有何事?”张维文看着绍宣谦恭有礼的面庞,不知为何产生一种无能为力的感受。
“如此这般,维文就先去看看绍宣了。”
“你我父子,本是嫡亲之人,不必,不必如此多礼。”张维文有些宽裕的看着张绍宣。
窗前,有一小池子荷花,轻风阵阵,荷叶翻飞,见到叶子底下暴露的红色花朵,一只蜻蜓落到了一朵未开的荷花上。
“外祖母要保重好身材。”张维文仿佛并不想谈起这个话题,老太君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逼你,但是维文你总要明白,向我们这等人家的后辈,老是身不由己的。”
“无事,只是本日中午随我道老太君那边用饭。”
张维文跟着一个清癯小厮走太长长的抄手游廊,来到一处极其僻静的院子。
“孙儿晓得了。”张维文转成分开厅堂,那老太君在张维文分开以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晓得那程氏几辈子修的福分,能赶上维文如许痴情的男人。”
翌日一早。张维文从朝廷乞假,得了半日安逸,便回到张府拜见一下老太君,趁便看望一下自家好久未见的儿子,张绍宣本年恰是大比之年,现下正在张府整备举业。
“返来就好,今后可要常返来看看外祖母啊。”老太君说道,她伸脱手摸了摸张维文已然呈现白发的鬓角。
“已经这么大了。”老太君仿佛有些倦怠了,她叹了口气,看了看张维文,说道“我晓得你内心难过。”那嬷嬷忙拉起老太君的手,说道“老太君这是在说甚么。”